這原本是針對江柳月一個人的威壓,元元掌櫃卻對著全場無差別釋放,其他人跟著遭殃。 在場的其他人看起來有些吃力,特別是一些剛剛進入築基境界的人。 “元掌門,你這麼做,就有些以大欺小了,人家不過一個小姑娘而已,入不入門派全憑自願,你想威脅人家就範不成?”鶴丁松頭一個抗議。 “大家都不跟你爭了,你沒必要把大家弄得如此辛苦吧?” 幾位修為也是築基後期的老者,憑藉自身的實力撐著,也沒多大影響,可自己門派裡的其他人撐得有些辛苦。 早知道,這種修士之間的威壓較量,只要強到一定程度,威壓過大,可以直接殺人於無形的! 不過,這威壓對於江柳月來說,絲毫不受影響。 她目光一冷,單獨鎖定元掌櫃一個人,霸氣地釋放威壓。 元掌櫃很快感受到了身上彷彿千斤重的威壓,心裡一驚,抬頭看向江柳月。 “你!到底是什麼修為?!” 江柳月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其他人身上的威壓在一瞬間消失,這才鬆了口氣,又發現那兩個人有些不對勁。 看著元掌櫃咬著牙根滿臉憋得通紅,雙腿開始微微發抖,看來是這小姑娘回敬了! “呀,元掌門,你怎麼流鼻血了?” “元掌門好像動憚不得了?” “怎麼回事?難道……這小姑娘的修為比元掌櫃還高?” 眾人驚愕。 要知道,在場的所有人中,元掌門的修為可是最高的了,他又有天元宗這樣的大門派做靠山,所以向來只有他欺負人,從沒被人這麼欺負過! “噗”的一聲,元掌櫃支撐不住,跪在地上,整個人看起來很辛苦。 “掌門!” “臭丫頭,你住手!” “你再不住手,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其他三個天元宗的人紛紛圍了過來。 “江、江姑娘,差不多得了。” 許由心立刻過來勸她,走在她耳邊悄悄說道:“天元門是個大門派,築基長老好幾個,若是整出人命來,他們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不如就到此為止吧。” 雖然是他師傅鶴丁松把他推出來的,不過他打心底裡,真的不希望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跟天元宗結下大仇。 江柳月看著眼前這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又看看他後面不遠的鶴掌門。 鶴掌門對她點點頭。 江柳月也沒打算殺人,只是回敬一下,讓他們知道,自己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她收起威壓,那元掌櫃“噗通”一聲,昏倒在地。 “掌門!” “掌門!” 天元宗的其他三個隨行弟子急忙圍了過來,他們看上他十幾歲,小小年紀能達到築基境界,想必是天賦不錯,這次是跟著掌門出來見見世面的。 沒想到他們的掌門會遭此大辱,不過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連掌門都打不過的人,他們哪裡敢動? “我勸你們別仗著自己是大門派的,就欺人太甚,天外有天,別自尋死路!” 江柳月冷冷說著,她要完全可以輕鬆解決了他們,不過她並非好殺戮之人,警告一下就好。 在場的其他人為江姑娘的膽氣暗暗折服,也在她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境界感到震撼。 “江姑娘,實力了得!不知如達到了哪個境界呢?”霍家家主站起來詢問,語氣拿捏得相當小心,生怕得罪了她。 江柳月看了他一眼,略加思考之後,決定好好宣佈一下,免得以後有人再敢威脅她。 “我早在三個月前,已經突破築基,進入元嬰期了。”江柳月雲淡風輕地說道。 全場譁然。 “元嬰期?!” “天吶,小小年紀就元嬰期了?” “老夫三個月身,還沒築基呢……” “三個月前就築基!那現在呢?現在呢?元嬰第幾成了?” 有人驚訝間,大膽追問。 早知道,境界對一個修士來說,是相當隱私的問題,通常大家都是隻能判斷對方在自己之上或者之下。 雖然對方比自己境界高,又故意隱藏的話,根本沒人能察覺出來。 而這位如此赤裸裸地提問她的境界,就像問一個女生的年紀一樣,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江柳月依舊氣定神閒,沒有回應。 旁邊開始有人竊竊私語。 “我估計她的實力,就快趕上秦老了。” “不能吧?秦老很多年前就已經是元嬰期了!” “難說,這個修煉,可不是僅僅靠時間長短來決定實力的,還要看天賦、資源等等,這放眼整個雲天大陸,有誰的資源能比得過朝廷的老供奉呢?” “你說的有道理,反正我們都惹不起,還是低調點,可別得罪了這位江姑娘了。” …… 這麼一鬧,江柳月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跟老供奉的管家交代一聲,轉身離開。 “江姑娘,請留步。” 她身後傳來一位老者的聲音,回頭看,正是西山派的鶴丁松和許由心兩人。 “還有事嗎?”江柳月有些不解。 那鶴丁松看了一眼自家徒弟,見他東張西望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只好自己答道:“哦,也沒什麼事,就是我們也不留下來用膳了,所以跟你一塊兒離開而已。” 江柳月看看兩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