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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專掐左腿

一座三層樓大酒店天還沒黑卻已燈火輝煌,一點沒受天氣陰沉的影響。門前兩側停滿了各色轎車。正廳大門上方三個流光溢彩的大字:生日城。大廳轉門處不時有一群群的賓客出入。七八名端莊的禮儀小姐和勤快的保安員把門口處理得井然有序。 一間寬敞的生日宴會廳裡,花籃叢叢,笑語盈盈。廳裡縈繞著若有若無的祝壽喜慶音樂。 這是一間南北向的足有500平米的長方形宴會廳,東西兩側設著圍廊,裡面各擺了三桌酒席,中間坐北朝南的主賓臺上擺著一大桌酒席,正中擺著七層的大蛋糕。大廳中間鋪著一塊寬約20米長有50米的大張紅地毯,在明亮的燈光下襯映滿屋泛著紅光。 主賓席正中坐著一身著藍色唐裝的老者,方臉濃眉精目,眼神黑亮矍鑠,看上去也就50多歲模樣,滿面慈祥地笑著迎接由一男一女兩個徒弟不時引領過來的客人。 引客的男徒弟相貌堂堂,30左右歲,左腿微跛,正做勢攙過一位老者走過紅地毯,只聽他亮著大嗓門喊著:“師父!奉陽通背褚老師爺駕到——”兩側圍廊中的幾十號青年男女鼓起掌,師父健步迎上前來。 引客的女徒弟看上去也是30多歲,素面淡妝,一身紅裝短打扮,旁邊有人不時喊她“二師姐”。她向身後兩位西服男士伸手示意向前,嘴裡也響亮地報著號:“師父,戳腳番子曹師傅、宇師傅前來賀壽!” 又是一片掌聲。只聽師父笑迎:“二位掌門也太正式了吧,把過年的衣服都披掛上來了。”一桌人哈哈大笑。 廳正中還有一個忙碌的細高男士,不時安排著圍廊裡的座位,低聲吩咐著:“徒弟們坐前兩桌,別忘了招待客人。徒孫兒們坐後面一桌。” 下面人連連回答:“知道了,大師兄。” 這時微跛的男徒弟伸向兜裡拿出手機:“喂,是我,齊山,你是哪個師妹呀?是小薇嗎?不對,小薇在這兒呢。”說著他看看手機的來電顯示。 生日城外對面的馬路邊一排樹下的長椅上,坐著林丹三人。林丹戴著城市獵人在凝神聽著,埃米莉舉著手機顯然在用著手機的望遠鏡功能在望著生日城門口。 福原菊這時則對著手機正用流利的漢語說著:“三哥,別問我是誰了,反正是你師妹。你現在馬上到門口,有兩個穿黑衣服的人可能對師父不利,他們手裡的禮品盒裡有問題。” 大廳裡的齊山這時放下手機,叫上身邊兩人就向門口走去,雖然跛著腳但速度一點也不慢。門開處,禮桌後有幾個穿著紅色練功服的徒弟在忙著接待來賓。桌前正有一個黑衣男子在來賓簽到本上胡亂寫著,另一個黑衣男子正在把一個一尺見方的禮盒遞給桌後的徒弟。齊山一個健步跳了過去把禮品盒接了過來,身後兩人也已越過去站在那兩個略顯驚慌的黑衣男人身邊。 齊山從容不迫地把禮盒一層層開啟,向裡一看後哈哈大笑然後拍拍自己的左腿:“這不是衝我師父來的,是衝我來的啊。” 幾個徒弟紛紛上前看去臉色一變,原來是三個不停地轉圈跳不起來的大蟾蜍,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左後腿都被剁掉了。 齊山看後眼睛一豎,隨即指點著那兩人嘿嘿笑道:“他媽的你們挺會挑時候的,知道我今天不能把你們怎麼樣。那進來喝點壽酒吧,不然就回去把你們那狗屁劉大腦袋叫來。” 那兩人一見被齊山說破,又知道今天這情景齊山斷不能打他們便趾高氣揚起來:“算你三哥聰明。劉哥這次先給你點警告,我們黑社會可不是好惹的。” 齊山本來想放他們一馬,聽他們說起黑社會大怒:“黑社會?就你們七八個小地賴還算什麼黑社會?!要不是混到動遷辦當打手狗屁都不是。說!寧山小區動遷把老百姓家的電視冰箱都砸了有你倆沒?放火燻死七十多歲老教師有你倆沒?我打折你們幾條腿算是輕的,今天到敢上門來挑釁,老子還怕你們這套?!給我整出去,這回我叫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要開車再壓斷你們兩條腿。” 酒店左側稍背靜一點的停車場上,兩黑衣男子已被摁在地上,嘴裡被貼著黃膠帶,兩人已無剛才的狂妄,驚恐懇求的神色伴著眼淚徒勞地晃著腦袋。 一輛頂著計程車燈箱的黑色中華牌轎車刷地滑過來停在倆個黑衣男子腿前,車窗裡齊山探頭大喊著:“把他媽的左小腿給我留出來,都老實點別亂動,不然我壓歪了你們以後找不了小姐我可不管。” 說著齊山把車向後倒了一點調正方向,正待向前衝時他的手機又響了。齊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喊道:“師妹呀,你的情報大大地準啊,不過咋也想不起來你是哪個師妹呢,說話南腔北調的,不像俺這旮旯的味兒呀。什麼,不能讓他們衝了師父的喜慶?我這樣是和他們一路貨色?師妹你這中國話咋說的。哦,一個地球上要友愛相處?這大道理我可講不出口,你以為現在的人是紅領巾少先隊呀。哦,以理服人這話我愛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