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她,哥哥傻柱已逝!
“哥——!”
何雨水的眼淚如斷線珍珠般滾落,她與傻柱從小相依為命,未曾料到傻柱會先行離去!
這五年間,她與白寡婦及其三個兒子的關係越發緊張,何大清對她也逐漸流露出不滿之意。
年已二十三歲的何雨水仍未出嫁,始終守著自家的小屋,翹首盼望著傻柱的迴歸,而今等到的卻是傻柱的死訊。
四合院的居民們對於傻柱的死訊議論紛紛。
“傻柱死了?真是奇了怪了,這小子五年不見,怎麼說沒就沒了?”
“不清楚,反正人死不能復生,多傻柱一個不多。”
“唉,何大清要是知道了,肯定要痛不欲生了!”
“白髮人送黑髮人,真夠可憐的!”
下午五時,工廠下班鈴響,何大清疲憊不堪地從軋鋼廠返回。
五年光景讓何大清愈發顯老,而他對傻柱歸來的期盼也日益加深。
主要原因在於,白寡婦的三個兒子日漸長大,看向他的眼神也愈來愈冷酷刻薄。
這讓何大清越發堅信,唯有傻柱這個親骨肉才是最為可靠的依靠!
今日,當他踏入院門,察覺眾人神色異常。
“發生什麼事了?”
何大清一頭霧水,走向中院,卻見何雨水在小屋門前等候。
“爹!”
“雨水?你在這兒幹嗎?”
何大清微微蹙眉,五年來,除了失蹤的傻柱之外,令他憂心忡忡的就是何雨水的婚事。
五年光陰荏苒,隨著饑荒的過去,大家手中總算有了些餘錢,何雨水也因此得以重返校園,完成了高中學業,然而畢業後卻未能找到一份滿意的工作。
這些年裡,何雨水歷經多次相親,但無一成功,這讓何大清頗有怨言,認為何雨水眼光過高,日後必將為此付出代價。
此刻,看見何雨水噙著淚水立於小屋門前,何大清心裡不由得一陣不滿。
“爹,哥他……死了!”\"
何雨水聲音低啞,何大清聽見她的話語,彷彿遭逢晴天霹靂。
“什麼?你說你哥死了?怎麼可能?你是聽誰胡說八道的?”
何大清面色陡變,勃然大怒,正欲訓斥何雨水是在胡言亂語,臆想傻柱已死。
何雨水望了他一眼,面色蒼白。
“是南城派出所的李隊長說的!”
“派出所?李隊長?”
何大清踉蹌一步,險些摔倒。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真的!”
“傻柱只是失蹤了,他怎麼會死,怎麼可能死掉!”
何大清彷彿被抽走了全部精氣神,搖搖晃晃地繞過何雨水,走進了自己的家門。
三年前,張寡婦誕下一女,搬回了後院居住,何大清便與白寡婦及其三個兒子一同搬回了中院。
看到他兩手空空地歸來,白寡婦臉上怒意頓生,正要開口責罵,卻又瞥見何大清臉上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只好把話咽回肚子裡,怏怏不樂地走到了一旁。
“不就是死了個兒子嘛,擺出這副死人臉給誰看?”
何大清坐在炕上,給自己倒了一碗水,顫顫巍巍地喝了起來。
傻柱死了,他唯一的兒子死了!
多年以來,白寡婦也不願為何家再添子女,現如今他自己是否還能生育,還是個未知數!
何家,恐怕真的要絕嗣了!
喝完一碗水,何大清已是涕淚交加。
“傻柱啊,我的傻柱!”
他的哭泣聲雖小,卻極為哀切,甚至連外間的白寡婦聽到後,也忍不住心生惻隱,走進來勸慰道。
“大清,人都走了,你就別傷心了,日子還得過下去!”
前院,閻家!
五年時光,閻解曠已在軋鋼廠工作五年,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
閻解娣高中畢業後一直在家幫忙,如今找工作十分困難,她每天在家協助三大媽洗衣做飯,縫製鞋子補貼家用。
至於她的婚事,也因故耽擱下來,似乎總是找不到合適的心儀物件。
此刻,一家人在享用晚餐。
熬過了三年的困苦時期,閻家的生活狀況改善了不少,餐桌上擺放著一碗雜糧饅頭、一碗豬油渣燉白菜、一碗炒豆角,還有一碟醃菜。
三人默默地吃飯,自從閻家一年之內連喪三人之後,一家人之間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