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四合院的人們陸續歸巢，尚有三戶人家未歸。這三人分別是三大媽與閻解成一家，賈張氏和小當母女，以及另一位同方源一樣單身的“倒楣蛋”。

方源若非中午外出，恐怕也難逃被帶到派出所的命運。此刻，易中海與一大媽仍在派

連續品味了兩塊醇香的扣肉後，她才意識到小當還在旁邊，於是趕緊將小當抱至跟前，也讓她嚐了一丁點兒扣肉。

“好吃嗎？小當？”

“超好吃噠！”

秦淮茹默默忙碌著，儘管心中湧動著萬般酸楚，卻只能深深壓抑。待她收拾妥當屋子，又蒸出一鍋窩頭、炒好一顆白菜時，飯盒裡僅剩梅乾菜，那美味的扣肉已消失無蹤。

秦淮茹沒有言語，大口嚼著窩頭，賈張氏則滿臉笑意地也拿了兩個窩頭，一個遞給小當，一個自己享用。

一家人用過晚餐，秦淮茹又開始燒熱水準備洗澡，賈張氏和小當在派出所待了三天，急需清潔，而她自己勞累一天，也渴望洗去疲憊。

聽著傻柱家隱約傳來的傻柱與何雨水的爭執，秦淮茹雖已習以為常，但心知多半是因飯盒之事引起。疲倦不堪的她，在完成所有家務後，倒在床上準備休息，鉗工的艱辛工作使她這個女人每晚都筋疲力盡，加上連日來在派出所陪護小當，睡眠不足，此刻更是加倍疲乏。

看見秦淮茹迅速沉入夢鄉，賈張氏暗自啐了一口，見小當也開始打哈欠，便立刻抱她上炕睡覺，並熄滅了燈。

夜色漸濃，四合院漸漸歸於寧靜，多數人只吃了幾個窩頭、配上點鹹菜就早早睡下，以最少的能量消耗讓腹中的食物儘可能支撐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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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方源從炕上坐起。

“時機到了！”

其實他本打算三天前動手，可易中海遭遇偷竊事件，派出所硬生生保護賈張氏達三天之久。至於為何不直接衝進派出所除掉賈張氏，原因在於他在四合院動手，派出所只會視為挑釁，頂多加強調查力度；若是在派出所內動手，則無疑是對法律的公然挑戰，那時派出所若是惱羞成怒，後果難以預料。因此，方源寧肯多等幾日。

他先啟動潛行術，隨後施展穿牆術來到門外，抬頭仰望，一輪皎潔明月高懸天際，繁星點綴其間，美輪美奐！

今晚月明星稀，正是行動的最佳時機！

方源走到賈家門口，再次施展穿牆術進入賈家內部。奇怪的是，賈張氏並未在床上安睡，反而在黑暗中正吞嚥著什麼。

“嗯？”

方源心中一動，徑直上前，對她施放了一記悶棍術。

砰！

一聲沉悶聲響，賈張氏眼前一黑，即將倒地，卻被方源一把抓住衣領。這老肥婆份量不輕，讓方源拎起來頗費力氣。

方源瞥見桌上一個黑色布袋，裡面裝滿白色藥瓶。

“哦，喜歡服用止痛藥？”

方源揮手間將桌上的止痛藥盡數收入系統空間，收起青光繚繞的大棒，然後抓著賈張氏再次使用穿牆術離開了賈家。

半小時後，他來到了軋鋼廠，抬頭看向那座聳入雲霄的煙囪。

“真是個絕佳之地！”

方源放下手中的賈張氏，只見她像死豬一般癱在地上毫無動靜。周圍灑落一地白色的藥瓶，方源隨意拿起一瓶止痛藥，掰開賈張氏的嘴，一股腦灌下去。

“今天讓你吃個夠！”

連續灌下三瓶藥，賈張氏劇烈咳嗽，朦朧間醒了過來。啪！

方源再度施展悶棍術，將其擊暈！

他向來不喜歡廢話，更不願與賈張氏這個惡言如刀的老妖婆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