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水後,碗裡的水被潑到床後,鹹菜也被丟入系統空間,方源把碗筷放在鐵欄杆前,等待警察收走。對面的閻解成此時也吃完早飯,看到他欲言又止,畢竟這裡是看守所,有警察巡邏,不宜隨意交談。
早飯過後,新一輪的審訊開始,方源對此倒顯得泰然處之,權當度假體驗。
傻柱臉色蒼白地坐在椅子上接受審問。昨天中了方源的虛弱術,加上晚上休息不好,他此刻感到身體極度不適。
“叫什麼名字?”
傻柱苦著臉抱怨道:“昨個兒不是問過了嗎,怎麼還問?”
對面年輕警察猛地一拍桌子。
“何雨柱,給我老實點兒!”
傻柱的表情更加苦澀。
“瞧,你自己不是知道我名字嘛!”
“你!”
年輕警察有些氣惱,昨天問過又怎樣,今天依舊要問,每次審訊都要重複這些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目的在於透過持久的心理疲勞戰術,逐步瓦解對方的心理防線。
所長趙大彪接到了無數電話要求依法合規審訊此案,因此李愛國只能採取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否則的話,不讓睡覺、餓上幾頓那都是輕的招數。
傻柱無奈,只得老老實實回答問題。
“姓名!”
“何雨柱。”
“年齡!”
“二十五。”
“職業!”
“軋鋼廠廚師。”
……
易中海也在接受審訊,對於他,李愛國並無太多為難之意,因為他內心確信易中海並非兇手。因此對於易中海,李愛國採用了較為溫和的常規詢問方式。
這讓易中海感受到的壓力不大,甚至他還覺得頗為安心。至少,在看守所內很安全,在四合院的時候,即使手中持有槍支,他也常常滿身冷汗,夜裡被噩夢驚醒。昨天他在看守所度過了一個安穩的夜晚,如今精神飽滿。
“警察同志,我妻子她還好吧?”
面對易中海關心一大媽的情況,由於得到李愛國的照顧,警察並未刁難他。
“你妻子沒有重大嫌疑,目前情緒穩定,不必擔心!”
“嗯,那就好,那就好!”
易中海松了一口氣,他與一大媽共同生活多年,要說完全沒有感情,自然是不可能的。隨後,審訊繼續進行。
當方源再度走進審訊室,發現已經換了一個警察對他進行審訊,估計李愛國已經去休息了。他帶著招牌式的憨厚笑容,坐在了椅子上。
“姓名!”
“方源。”
“年齡!”
“二十一歲。”
“職業!”
“採購員。”
隨著審訊的深入,原本準備好再次上演哭泣表演的方源驚訝地發現,對方並沒有採用詐唬的手段,只是如同例行公事一般,詳細詢問了一番。不過這次審訊耗時頗長,整整一個小時,方方面面的問題無一遺漏,並且還與之前的問題內容進行了對比。
幸好方源現在記憶力超群,之前的問答內容記得清清楚楚,當然他也不能完
許大茂這廝,四年婚姻未果,還自個兒搞出個失憶症,連婁曉娥也離他而去,真可謂雞飛蛋打一場空。此刻,他與許大茂共處一室,耳邊縈繞著兒子的吵鬧聲,心頭湧起一股恨不得教訓他的衝動。
“不準動手!”
巡邏警員聞聲趕來,一臉嚴肅地喝止道。
許懷德強擠出笑容應答:“沒動手,警察同志,這是我兒子,我哪能打他呢!”
週末午間,軋鋼廠小學門口,米蘭身著一身米黃長裙,目光迷茫地望著遠方街道。“他怎麼還不來?”她與傻柱約定在此見面,卻已等候了兩個小時,依然不見人影。
“嘿嘿,米蘭姐,你甭等傻柱啦!”
一個瘦削少年馬小軍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突然出現在米蘭面前,嚇得她驚跳起來,氣憤地揪住馬小軍的耳朵訓斥:“馬小軍,你想找死不成?”
“姐,輕點,疼死了!”
揉著紅腫耳朵的馬小軍卻貪婪地盯著眼前美豔動人的米蘭。幾天前他對米蘭一見鍾情,跟蹤到米蘭家門,結果被細心的米蘭發現。經過一番糾葛,兩人反而成了乾姐弟。
米蘭看著馬小軍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冷笑一聲鬆開手:“你說我等不到傻柱,什麼意思?”
馬小軍摸著疼痛的耳朵,嘟囔著:“傻柱他們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