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田雨及身邊的方源,李雲龍怒火中燒,掏出手槍疾步衝來。
“又是你這小子,上次在我家蹭吃蹭喝還不夠,現在還敢勾引我老婆,老子今天崩了你個兔崽子!”
話音剛落,黑洞洞的槍口已對準了方源的腦門。這是方源重生以來離死亡最近的一次,但他卻並未感到恐懼,或許是前世的經歷讓他對生死有了超脫的認識。
方源並未選擇激怒李雲龍,他知道這傢伙一旦瘋狂起來可能會傷及無辜,包括田雨。於是他強壓怒火,轉向面色複雜的田雨。
“李雲龍,你誤會了,田雨找我是為了求我幫你們家買些白麵,給你們的孩子吃。”
聽到方源的話,李雲龍愣了一下,隨後低頭看到地上確有一袋白麵。
他眼珠一轉,意識到自己理虧,但仍大聲嚷嚷起來。
“你這兔崽子,當個採購員,竟敢倒賣白麵,信不信老子送你進派出所,崩了你個兔崽子!”
方源此刻真想一悶棍敲暈李雲龍,但考慮到李雲龍的級別太高,如果在這裡鬧出人命,四合院必定會被攪得天翻地覆。所以他忍住了,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田雨。
柔能克剛,田雨的柔情,正是對付李雲龍的利器。
“老李,別胡鬧了,難道你想讓咱們的孩子活活餓死不成?”
田雨悲痛的聲音宛如泣血杜鵑,深深刺痛了李雲龍的心。
“小田,我……”
李雲龍手裡的槍口垂下,方源趁機向旁邊挪了一步。
“你們夫妻倆慢慢聊,我只負責提供糧食,告辭!”
方源迅速離開了小巷,留下這對年齡差距頗大的夫婦自行解決矛盾,他實在懶得摻和這些破事兒。心想以後田雨再找他買糧,直接說自己沒有,省得招惹李雲龍這個煞星。
方源回到了四合院,簡單收拾一下,高調地騎著腳踏車出了四九城。一如往常,在一處樹林中將腳踏車收入系統空間,然後一路隱身前行,回到他的專屬小院。
進了院子,第一件事就是放出幻影分身打掃衛生,而他自己則坐在炕上,開始琢磨關於除掉閻阜貴的計劃。閻阜貴這老傢伙很怕死,平時出門總有人陪伴,睡覺更是全家擠在一起。
原本方源打算效仿之前幹掉棒梗的方式,晚上穿牆進入閻家,用悶棍術將其打暈後帶走處理。但現在看著個人介面中的變化術,他有了新的想法。
總是躲躲藏藏不是長久之計,或許,他需要一個新的身份來掩護自己!
主意一定,方源心情舒暢無比!
許大茂的父母和妹妹被婁曉娥派人接到了軋鋼廠醫院。許大茂的父親許伍德見到婁曉娥的第一眼,就不由流露出鄙夷之色,這讓婁曉娥心頭無名火起。
許伍德曾辱罵婁曉娥是不下蛋的母雞,使得婁曉娥對其極為反感,此後再也不願去鄉下見許大茂的家人。如今婁曉娥都打算與許大茂離婚了,許伍德依舊態度惡劣,更讓她心生厭惡。
索性婁曉娥直接離開了病房,任憑許大茂的父母和妹妹照顧他。在她看來,自己已經盡到了作為妻子的情分,之後的事,她不再關心。
病房之內,許家人圍在許大茂病床前。
“大茂,我是娘,還認識嗎?”
“哥,我是你妹妹啊!”
“這敗家子,連他爹都不認識了,哎!”
一家人圍著失憶的許大茂七嘴八舌,讓許大茂煩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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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內,一片平靜如常。
二十多戶人家,近百人口,即便短短一個多月間失蹤了一個、死了三個,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生活似乎並未受到太大影響。賈張氏和秦淮茹默契地不再頻繁提及賈東旭和棒梗,她們現在一心期盼小當快快長大,以便實施招婿計劃。易中海和一大媽也很少再談起聾老太太,聾老太太的骨灰已被易中海和一大媽妥善安置在老宅中,兩家人現在一片祥和。
易中海和一大媽各自回到住處,開始準備晚餐,一家人享受難得的團圓時刻。
而在另一個房間裡,閻阜貴卻是一夜未眠。
“老四啊,我這也算是把話說明白了。你欠我的錢還不上,那就得給我還上!”閻阜貴咬著牙,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我又沒欠你們的,為什麼要還?”
“老四啊,你別生氣。欠錢是要還的,不然這錢你也別想要回來。你既然已經有了想要回來的打算,那就和我說清楚好不好?”見閻阜貴還是執拗地堅持著自己的想法,易中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