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沒事了?”傻柱難以置信,作為連環殺人案的嫌疑人,他在審訊室度過了痛苦無比的七天,不僅睡眠嚴重不足,寒冷的環境更是讓他瑟瑟發抖。
就在他起身欲走時,突然一陣頭暈,腳步踉蹌幾乎摔倒。
“柱子!”易中海急忙上前攙扶住他,眼中滿是心疼。好好的小夥子,僅僅在派出所待了七天,竟虛弱至此。
傻柱連連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堅持自行走出派出所。初春的陽光刺眼,久不見天日的傻柱不禁眯起了眼睛。他心裡暗自發誓,出去以後一定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再也不隨便罵人打架了。這次進了派出所,才深刻意識到自己以前有多傻。
正欲離開之際,傻柱想起之前被賈張氏舉報之事,胸中怒火熊熊,決定一定要找賈張氏算賬,不僅要回借給她的兩百塊錢,之前的恩怨也要討個說法。
易中海聽聞傻柱的計劃,忍不住勸解道:“柱子,算了吧,今天還是賈張氏撤銷了對你的舉報,你才能出來的。”
“啊?她是不是有病?一開始舉報我,現在又救我出來?”傻柱滿臉不解。
易中海搖搖頭,解釋說:“她當時是因為棒梗突然去世,受到刺激才做出那樣的事,現在冷靜下來也後悔了。柱子,你就饒過她吧,她兒子失蹤了,孫子也死了,已經夠可憐了。”
“她可憐,難道我不可憐嗎?”傻柱嘀咕著,回憶起在派出所備受煎熬的日子,心頭恨意難消。不過想到秦淮茹那美麗的面容,加上易中海的一再勸慰,傻柱只好暫時打消報復賈張氏的念頭,但今後絕不會再給她家送飯盒,那兩百塊錢也必須儘快討回。
傻柱在易中海陪伴下回到了四合院,立刻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畢竟在這個年代,能從派出所安然無恙走出來的人實在不多。一般的小事由大爺調解就能解決,稍微嚴重點的問題上報街道處理,真正鬧到派出所的,基本都是惡性案件。如今四合院連續發生命案,傻柱卻能在兇案審查後平安歸來,實屬罕見。
“我就說傻柱是冤枉的,你看,我說對了吧!”
“你現在馬後炮,傻柱被抓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一大爺對傻柱真是像親兒子一樣,忙前忙後的。”
“不知道傻柱會不會去找賈張氏報仇?”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傻柱堅定地走回家中,路過賈家門口時,他只是憤憤地哼了一聲,緊握拳頭卻沒有衝進去教訓賈張氏。這讓四合院的人們略感失望,多麼希望看到傻柱與賈張氏上演一場激烈的衝突戲碼。
傻柱可不是真的傻,他知道如果真動手打了賈張氏,那老妖婆肯定又會跑去派出所告狀,到時候他又得回到那個令人窒息的審訊室。為了不再受那份罪,傻柱硬生生忍住了衝動。
傻柱終究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
四合院周邊的便衣警員,如同一雙無形的眼眸,默默關注著這處四合院。
方源雖可以不顧一切除去閻阜貴以絕後患,但他並不願因此打破目前安寧的生活節奏。在如今這個全民皆警的時代,公然挑釁國家強力機關,無疑是不明智之舉。
“那就比比看誰更有耐心。”
方源用過餃子後,悠然跨上腳踏車,離開了四合院。這些時日,他一直在外遊歷,磨礪自己的技藝,也因此讓四合院周邊那些無所事事的混混們吃盡了苦頭。時不時地,會有人莫名捱上一棍,甚至其中有些人還因此喪失記憶。對此,方源並無半點同情,他只是為了提升技能,而且這些人都是系統判定為該懲戒的物件。
接近下午三點鐘,一道身影推著腳踏車悄然溜進了四合院。此人正是下鄉放映電影將近二十天歸來的許大茂,他一直誤以為易中海是殺害劉海中的兇手,並且對他懷恨在心,故此嚇得逃離了京城。
回來之後,許大茂聽說棒梗遇害、傻柱被抓又釋放的訊息,不禁驚愕萬分。“什麼!”
如此看來,易中海並非真兇,傻柱也不是,那自己這一趟豈不是白跑了?此刻的許大茂,心中充滿真實的恐懼。四合院接二連三地出現人員失蹤和死亡,而兇手至今未落網,讓他不禁擔憂下一個會不會輪到自己?
惶恐之下,許大茂恨不得再次下鄉躲避。回到冷清的家,他將從鄉下帶來的好東西放在廚房,然後燒熱炕頭坐下,開始思考對策。儘管許大茂品行不端,但他的小聰明卻不少。
短短一個月內,四合院先是賈東旭失蹤,接著又有三人離奇喪命,這讓許大茂心頭警鈴大作。他深信,一定是有人針對四合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