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同時滿足這三個條件的男子少之又少,且他們往往對於迎娶一名農村女子十分猶豫,因為這意味著家中有限的糧食還需分給更多人。
接二連三的相親失敗,讓秦京茹開始質疑自己,究竟是容貌不夠出眾,還是城裡人的要求過高?
…………
軋鋼廠食堂門前,一道清瘦身影悄然出現。
“傻柱,你小子躲了這麼久,非要我親自上門來找是不是?”
此人正是南易!
南易與傻柱先前有過兩次烹飪技藝上的較量,一勝一負,如今自覺廚藝有所精進,故想找傻柱再比試一次。
然而在機修廠等候多時,始終未見傻柱身影,南易終究耐不住性子,今日特意趕來食堂找傻柱比拼。
哪料來到食堂後廚,馬華告訴他傻柱不見了。
“傻柱沒來?失蹤了?”
南易愕然,旋即滿臉難以置信。
“一個大活人,怎可能突然消失?”
“真的消失了!”
劉嵐證實了這一訊息,自從李副廠長去世後,她心頭的陰霾徹底消散,性格也變得更加開朗。
“傻柱昨天就沒來上班,派出所那邊傳來訊息,說他失蹤了!”
南易默然無語,對於他而言,整個北京城中能與之切磋的年輕廚師唯有傻柱一人,如今傻柱失蹤,南易深感遺憾。
……
今日四合院發生了一樁轟動的大事。
閻解成終被判決!
二大媽家丟失的六千元現金,雖然閻解成身上未搜出分文,且自稱患有失憶症,但他仍無法逃避法律的裁決。
在二大媽鍥而不捨的努力下,閻解成的案件持續推動,在這個偷竊十元就會面臨二十年刑期的時代,閻解成的結局可想而知。
至於閻解成聲稱失憶?
抱歉,無論是否失憶,偷竊行為的法律責任不容迴避!
這與後來社會中精神病患者犯罪免責的情形截然不同!
清晨,二大媽、三大媽一家齊聚北京中級人民法院參加旁聽。
閻解成帶著手銬腳鐐,神情悲憤地站在被告席上。
儘管他自稱患上失憶症,但經過一段時間在看守所內的教育改造,他已然明白偷竊的後果是什麼——要麼坐牢,要麼承受槍決!
“閻解成,因入室盜竊,數額巨大,情節嚴重,現判決有期徒刑,公開遊街一日,立即執行!”
“我的兒呀!”
三大媽聞判,驚叫一聲癱軟在椅上,痛哭流涕,身邊閻解娣及另外兩個兒子連忙上前安撫。
另一邊,二大媽臉上卻寫滿了不甘。
偷了她家六千塊錢,只判了個有期徒刑,對她而言實在是過於輕鬆!
錢吶!
那麼一大筆錢,一分未找回,讓她一家今後的日子如何過下去!
法庭下一片嘈雜,法官並未在意,閻解成很快被帶離了被告席,後面還有眾多罪犯需接受法律的審判。
閻解成被帶到法院外,一輛軍綠色卡車已在等候。
兩名全副武裝的警察將其押上卡車尾部,令他跪在冰涼的車廂地板上,雙手反剪背後,並在其頸部掛起一塊白色木牌,上面赫然書寫著鮮紅大字。
閻解成,盜竊罪,有期徒刑!
載重貨車徐徐啟動,車內站立著十幾位手持長槍的警員,他們犀利的眼神掃視著車外四周,嚴防有人劫奪閻解成。
車輛朝著四九城最為喧囂的街道行駛而去,沿途有人擊打銅鑼,高聲列舉閻解成的各項罪行,不一會兒便引來了一群閒散市民圍觀。
在這艱難歲月裡,城裡的百姓大多飢餓難耐,平日多是懶洋洋地在家消磨時光,但面對此類喧鬧場面,他們仍會紛紛離家出門,湊熱鬧觀看。
“是個賊,偷錢的賊!”
“年紀輕輕就做賊,真是作孽啊!”
“賊就該死,被判死刑?判得好!”
人群中除了那些對著閻解成指指點點、不住咒罵的居民,還有不少孩童嬉笑追逐著貨車,向閻解成投擲口水與石塊。
即便閻解成已然失憶,遭此羞辱,亦無法抑制內心的憤怒。
“我不是賊!”
“我沒偷錢!”
砰!
一顆石子飛來,正中他的門牙,讓他的話語瞬間含混不清。
三位大媽由幾個孩子攙扶,在遠處目睹這番景象,不禁淚流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