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臉色蒼白、顫抖不已的劉嵐,李副廠長心中竊喜。
“噁心?劉嵐,待會兒你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噁心!”
沉浸在慾望中的李副廠長並未察覺身後倉庫門正悄然開啟。
“來吧!”
李副廠長猛地撲向劉嵐,將其壓在雜亂的貨物堆上。
“救命啊!救命!”
劉嵐拼死掙扎,無奈力氣遠不及情慾燻心的李副廠長。
“你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
就在劉嵐準備狠命一腳踢向李副廠長要害之際,一聲悶響突然傳來,李副廠長重重倒在了她身上。
“啊!”
劉嵐嚇得尖叫起來,抬頭看向空無一物的空氣,不明所以。難道是李副廠長突發疾病昏倒了?
她將手指搭在李副廠長鼻下,發現他呼吸均勻,忙將他推開,自己慌忙逃出倉庫。
劉嵐認定一定是李副廠長過於激動導致暈厥,經歷此番驚嚇,她只想離李副廠長遠遠的。
倉庫中央,隱身狀態下的方源確認系統提示悶棍術任務完成進度加一,心中不禁愉悅。
“李副廠長,我在想是否該就此結果了你呢?”
方源審視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李副廠長,最終搖了搖頭。畢竟兩人並無深仇大恨,沒有必要無緣無故製造麻煩。
除非有一天李副廠長真的觸及到他的底線,那時他才不會手下留情。
“我可真是個善良的人!”
方源憶起電視劇中李副廠長正是透過威逼利誘與劉嵐糾纏不清,沒想到今次卻被自己撞破。至於今後李副廠長是否會再度將劉嵐堵在倉庫裡,那就不是他要考慮的問題了。
方源如風般飄然而去,留下李副廠長獨自一人在冰冷的倉庫中忍受寒冷。
...
四合院內,全體大會終於塵埃落定。
易中海選擇退居二線,而劉海中暫時聯合閻阜貴共同掌管四合院的日常事務。
然而兩人臉上都流露出幾分不悅之色。
儘管劉海中成功逼迫易中海退位讓賢,但街道辦事處那一關或許並不好過。因為易中海在離任前的一番激昂陳詞,使得四合院內的居民們對其好感倍增。
街道辦在選舉三位大爺時,必須參考院內住戶的意見,在這個年代,倘若忽視了群眾的聲音,街道辦也難逃被舉報的命運。
閻阜貴同樣心緒不佳,他本打算迫使易中海交出聾老太的遺產,結果對方堅決否認,並藉機讓大夥相信,聾老太遺留下的除了些破舊雜物外並無他物。
眼下的局面是易中海退了下來,但實際上,他們二人都未能從中獲取實質性的利益。
待到方源從軋鋼廠返回,已是下午四點多,耳邊盡是四合院內對中午全體大會的各種議論紛紛。
對此類瑣碎之事,方源根本懶得插手,此刻他一心只想著如何除掉劉海中這傢伙。
今日已摸清了軋鋼廠的環境,明日便可以著手準備行動了。這種感覺,讓他心頭暗爽不已!
……
後院劉家,
劉海中咀嚼著香脆的花生米,品味著辛辣的二鍋頭,眉宇間卻鎖著淡淡的憂慮。
廚房裡二大媽正忙活著晚飯,三個兒子則畏縮地坐在對面,不敢多言。
此刻的劉海中雖成功將易中海擠下了臺,心中卻湧上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危機感。
他不清楚這股危機感源自何處,遂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三個孩子。
“光遠,我今天把易中海攆下去了,可這心裡怎麼還這麼彆扭呢?”
劉光遠推了推眼鏡,低聲回應:“爹,您只是讓易中海退下,他的口碑還沒垮掉,等街道辦那邊一來,估計又得讓他重新當回一大爺!”
這句話直擊要害,令劉海中一時語塞。
“那現在該怎麼做?”他追問。
劉光遠低下了頭,“要麼您就揭露易中海更勁爆的黑料,要麼就只能坐視他重新迴歸。”
“更猛的料?”劉海中苦澀一笑,猛地灌下一杯烈酒,胃中彷彿燃燒起來。
要是他知道易中海有什麼重磅黑料,早就趁剛剛的全院大會抖出來了。
到底該怎麼辦呢?
劉海中冥思苦想,突然一個名字浮現在他腦海。
“方源!”
既然易中海和方源已經決裂,方源手中是否握有易中海的不利資訊?
想到這裡,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