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會讓人發現的!”馬德福轉頭安慰李水花,心中已堅定信念,無論如何也要將李水花娶回家!
【……】
四合院中央,許家!
許懷德近日過得頗為滋潤,儘管失去了兒子,但卻佔據了何大清的房子,並獲得了何大清支付的二百塊錢賠償,加上每日何大清從軋鋼廠帶回的半份飯盒,他晚上還能享用一頓美餐。
傍晚時分,許懷德備了些花生米,又在鴿子市高價購得一瓶二鍋頭,伴著何大清贈送的一個飯盒,悠哉地享受起晚餐時光。看著身邊黯然垂淚的張寡婦,許懷德眉頭一皺,心情隨之敗壞,手中的筷子重重敲擊著青瓷小酒盅,滿臉的不滿。
“還哭什麼,孩子沒了可以再生!”許懷德冷漠的話語更增添張寡婦內心的哀痛。
她已年逾三十,這是她的第三個孩子,懷孕已有五個月,不幸流產,令她如何能不痛徹心扉。而旁邊兩個兒子仍在狼吞虎嚥地啃著窩頭,絲毫未察覺母親的悲痛。至於許靈月,則因下鄉放映電影尚未歸家。
……
後院,何家!
何大清與白寡婦及其三個兒子擠在狹小的許家,對此,白寡婦整日牢騷滿腹,不斷地咒罵何大清。
“何大清,你這個廢物,賠了錢不說,連飯盒都給人,你是想讓我們全家餓死不成!”白寡婦邊罵邊大口嚼著飯盒裡的葷菜。
“還有,房子的事兒,那兩個強佔者何時搬出去!”何大清低頭默默啃著窩頭,滿心苦楚,始終一言不發。
如今的他已是鋼鐵廠內的一名十級廚工,月薪定格在二十七塊五毛,心頭縈繞著年後能否順利透過考核,晉升至九級廚工的懸念。
然而,這些瑣碎之事在何大清心中並非首要牽掛,他始終掛念著更為要緊的事。
傻柱,究竟身在何處,境況如何?
白寡婦已喪失生育能力,傻柱成了何大清唯一血脈延續,如今傻柱音訊全無,使得何大清整日心情壓抑,即使在廠裡掌勺烹飪之時也常常心不在焉。
白寡婦不斷地責罵,令何大清不堪其擾,終於擱下筷子,沉聲說:
“行了,暫且提供一年的飯盒,一年後我們搬回去,畢竟人家失去了孩子,我們也算有所牽連,對吧?”
白寡婦胸中積聚怨氣,聽聞何大清此言,不禁圓睜雙眼。
“我們有什麼牽連,明明是她自己撞上門把孩子搞沒的,還賴我們頭上!”
白寡婦怒不可遏地大聲爭執,何大清則低頭嘆息,桌邊的三個孩子正狼吞虎嚥地猛吃菜餚,頃刻間便將飯盒中的葷菜掃蕩一空。
遙遠的桑巴國,一座無名港口內。
傻柱已在這樣的醉生夢死中度過了許多日子,由於捕鯨船受損需維修,此刻他無所事事。
飲酒作樂,處處都需要花錢,而傻柱的錢財卻如江水東流,快速耗盡。
某天清晨,他再次被從暖和的屋子裡攆出,衣物也被扔在地上。
“該死的,翻臉無情的jian貨!”
傻柱搖搖擺擺地從地上拾起衣物,目送那個高大的金髮洋妞走入房門,喉嚨不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無奈的是,他口袋裡早已分文不剩!
回到熟悉的旅店,一位相交的船員遞給他一瓶酒,傻柱嘿嘿一笑,揭開瓶蓋暢快淋漓地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