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葶藶:“你知道就好,安安全全回來。”
祝旋覆早早休息了,任葶藶和任蒼耳幾乎收拾了一夜的行裝。收拾好又重新開啟箱子收拾一遍,反反覆覆,將一切能想到的都裝上了。不能太多,又不能遺漏。
第二日,祝旋覆和舟褚實跟著浩浩蕩蕩計程車兵離開。
任葶藶和任蒼耳看著大軍的背景:任蒼耳嘟囔道:“都當丞相了,還要往危險的地方跑。”
任葶藶看著遠方的隊伍:“不管是丞相還是妻主,她還是當年那個一人一馬的俠客,隨性而為,自在逍遙,這才是她。
三弟,身份不是牢籠,走出去才得自由。她一直比我們懂得怎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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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一路順暢,祝旋覆一身紅衣,騎著高大的黑馬,頭髮梳成高高的馬尾,還是當年模樣。
錚遲將軍:“丞相,前面就是鋮付府,我們拿上糧食和藥品就能繼續趕路了。”
祝旋覆:“錚遲將軍,您特意提醒前面就是鋮付府,可是有異常?”
錚遲將軍心想:不愧是丞相,如此敏銳。
“鋮付府由西南王齊詔管轄。末將平匪患時,發現這個西南王齊詔和山匪有聯絡,而且西南各部落也常年被他壓榨掠奪,因此非常痛恨大乾人。
丞相,若是我們到了邊境,一定要小心部落的人,末將之前就折損了不少士兵。”
祝旋覆心想【這個錚遲將軍不愧是汴京的將軍,說一半藏一半,嘴上說著小心西南部落,其實是要告訴本相,西南王齊詔有不臣之心。】
祝旋覆:“錚遲將軍之言本相牢記。這趟行程只怕天災比不上人禍危險,前面鋮付府就已經滿是荊棘了。”
舟楮實擔憂的說道:“如今人人都知道大乾的丞相是名女子,你的目標未免太大。”
祝旋覆無所謂的說道:“雖然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本相也不怕他,再說,如今去哪兒找一個女子矇混他們的眼睛。”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舟楮實:“我可以假扮你。”
:()考科舉因夫掉命,男尊女貴挺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