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葶藶低聲說道。
“我。。。是。。啞了。。不是。。。傻。。”嘶啞的低聲從祝旋覆口中傳出,還附帶一個大大的白眼。
“抱歉。嗓子疼就莫要說話了。可吃了藥?”
祝旋覆點點頭。
“那為何還這麼熱?”
祝旋覆比劃一下,無奈抓起任葶藶的右手,在手心處慢慢寫道:要高燒幾天,無礙。
任葶藶看了看床邊滿是酒味的盆子,脫去外袍,洗淨手。
將帕子在盆中淘洗後,直接給祝旋覆擦脖頸。
祝旋覆躲。
“別動!”
祝旋覆哪能聽他的,比劃說不需要,自己可以。
任葶藶看著如猴屁股的臉,哪有心情和他磨嘰。
直接點穴,祝旋覆癱軟了。
這穴位讓人手臂麻木癱軟,卻不是不能動彈。
任葶藶將祝旋覆抱在身前,直接脫掉他的中衣,露出雪白的後背,利落的將面前的長髮拋在祝旋覆的身前面。
再任葶藶看不見的前面,勉強堵上了一些風光。
任葶藶認真擦著後背,祝旋覆啞的能說話,只能瞪大眼睛,震驚中。
心裡將任葶藶罵了千百遍。
一位貴公子,給人擦背降溫,說出去誰信!
幸好任葶藶只是擦了背,怕祝旋覆受風,趕忙給他穿好衣服,才為他繼續擦四肢。
祝旋覆死魚一樣躺在床上,臉不知是被搽了腳心羞紅的,還是燒紅的。
唯一的想法是,幸好褲腿寬,這貨沒發神經脫了我的褲子!
真是奇了怪了,為什麼每次遇到任葶藶,自己就要差點清白不保,莫非我和他犯衝?
也不知道是不是羞得調動了免疫力,還是酒精確實退燒。祝旋覆終於降了溫度,被任葶藶蓋好被子,安心睡了過去。
可沒到入夜,任葶藶收到小管家的信,祝旋覆又發燒了,而且不讓人靠近。
任葶藶合上公文,直接讓剛活過來的知府接管城中事務,也不管人家走路都打擺子。
騎馬來到江府,到了房間內。就看到抱著藥碗,急的直哭的小管家。
“主。.。。呃!。。祝公子。。呃!他燒糊塗。。。呃!不喝藥。”小管家哭的直打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