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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殿試開始啦

匆匆忙忙的日子如白駒過隙,殿試開始。

任蒼耳還在趴著養傷。

丞相夫人和側夫送到大門口。

這次唯一的不同,便是二人的衣服。春暖花開天氣正好,二人也打扮精緻,因聖上好美厭醜,所有殿試學子都要花心思打扮。

所以,這次考試,不必開口,階級盡顯。布衣者少,錦緞者多。能走到今日這一步,往往需要花費大量金錢,貧者行之艱難。

祝旋覆一身暮山紫,上繡喜鵲腳踩桂樹,滿枝桂圓。

外袍是銀線彩紫,陽光下暗光流轉。

這是其舅父吳悠人專程送來的。

髮髻插了一隻血玉髮簪,頭髮半披散與腦後,一根與衣服同色的髮帶夾雜其中。

一身衣服飄逸瀟灑,不顯身形。挺拔端正的步態盡顯朝氣。

從頭到腳,難得的精緻,和尋常一身勁裝,大大咧咧的祝旋覆簡直判若兩人。就連這臉上也悄悄畫過,眉毛越發平直有峰,鼻側稍加修飾,臉部更加堅毅。妥妥一個少年風流小將軍,在一眾弱不禁風的文人中特別顯眼。

身邊的舟褚實一身桃夭色長衫,繡著喜鵲登梅,配上桃花眼,梨渦笑。給人春天繁花似錦之感,讓人眼前一亮。頭髮被整齊的梳成髮髻,戴著象徵地位的白玉冠。二十二歲看著不過花期少年,讓人見了就開心的模樣。

祝旋覆為了身高加成,特意穿了高底子的靴子。

一同入宮考試的貢士們(考上會試的學生統稱)都有意無意離他們遠一些。

“旋覆,為何會試時你要我們穿的平常些,殿試卻要穿的這麼亮眼。”

“因為會試考試怕人因嫉妒陷害,如今殿試,自然要依據陛下喜好來。”祝旋覆微微一笑,竟是如此亮眼。

此時一位貢士經過二人身邊,重重哼了一聲。祝旋覆斜眼一看,此人年方三十六七,常年苦讀的慘白臉色和消瘦身形,鬍鬚如同頭髮一樣乾枯沒有光澤。一臉苦相中帶著對二人的不屑,一身灰色粗布長衫,站的堅定,走的乾脆。

祝旋覆小聲對舟褚實說道:“此人叫垚新石,是一甲第三名,聽說若不是運氣不佳,坐在了茅廁邊上,一定比你我二人強。”

舟褚實對上垚新石的目光,出於禮貌的友善笑了笑。

垚新石哼了一聲,扭著頭不理。

“這人性子真奇怪。”

“貧賤驕人,窮者的骨氣罷了,他一路考過來定是不易,若無大才走不到今天。

你說的不錯,他必是你我勁敵。”

“那旋覆要加油。”

祝旋覆哭笑不得:“莫不是忘了,今日你也要殿試吧?”

說話間便來到了保和殿。

考生依次站到自己位置旁,前三甲被安排在靠前中間位置,十分顯眼。

祝旋覆更是正中間,加上他年紀小,沒到及冠之年,人群中不用看也能一眼看到。

吉時開始,皇帝睡眼朦朧,懶洋洋的坐到龍椅上,丞相下首站著。

叩拜完,皇帝懶洋洋一招手。

吏部吟唱考試流程,入座,髮捲,整整一日的殿試便開始了。

祝旋覆看著卷子,背部挺直,低頭認真答題。

光體態就贏了不知多少人。

“卓光,中間這位紫衣少年可是你二子?”

“回聖上,此人是這次會試的一甲第一名,年僅16歲,叫祝旋覆。”

“哦?就是那個淮上府平疫的少年?”

“正是。”

皇帝越看越喜歡:“他今年才16歲,若是我欽點他為狀元,那豈不是我朝最年輕的狀元?

還有那粉衣服的,長得如此嬌俏美麗,適合做探花。”

若是旁人聽到後定會大驚失色,這可是三年一次的科舉考試。怎麼連卷子都沒看,就已經清點了狀元和探花?

但早已習慣聖上荒唐的丞相大人,只是掛著淡淡笑意,平靜的說道:“陛下慧眼識人,粉色那個就是犬子。”

“樣貌不輸葶藶,各有千秋。你有這樣兩個兒子,每日都要笑醒了吧。”

好嘛,皇帝閒的沒事幹也和百姓一樣,愛說些小八卦。

當今聖上年過五十,年輕時也勵精圖治,甚至親自御駕親征打退匈奴(匈奴啊,對不起啊,你用著順手啊。)。

但時間長了,皇帝也有了其他的興趣。東霂國男多女少,皇族也只能娶一個老婆,皇帝作為表率更是要如此(只是更新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