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受過下等人給的氣,上了岸二話不說就打。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何況還有狗。
祝旋覆看姚琛冠臉上掛了傷,對舟褚實說道:“褚實兄不要動,我去解圍。若勢頭不對,你去丞相府找救兵。”說完一腳將船踢進湖中,拔出寶劍,上去二話不說招招見血。(劃傷不是殺人。)
不要命的上場了,場面一下子鎮住。
祝旋覆走過去扶起捂著眼睛,衣衫被狗撕破,狼狽不堪的姚琛冠,直接一劍搭在領頭管事的脖子處,先見血,後才笑著詢問:
“五里外就是姚府的莊子,你家盧氏莊園在哪裡?嗯?”
“沒莊子,這附近的村子和農田都是我們盧家買的。”
“胡說八道!不在汴京的外戚不準在汴京城外買農田土地,馴養僕從。”姚琛冠惡狠狠的喊道。
“我們盧家可是太子的母族,不過是在郊外有幾畝田地,有什麼大驚小怪。戶部都不說什麼,兩個小子也敢叫囂。
別說是京郊,整個汴京以後都是太子的!
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意氣用事,得罪了太子,給家族獲罪!”
祝旋覆看向姚琛冠。
姚琛冠冷冷一笑,搶過寶劍,一劍抹了那人的脖子,那人倒在塵埃即刻斃命。
“老子就不怕得罪太子,有本事讓他滅我九族,我看他敢不敢殺死自己充我九族!”那笑輕蔑極了。
這些奴僕嚇壞了,卻不敢離開,舉起武器圍成一圈。畢竟管事死了,這兩個人若逃走,上面怪罪下來,他們都要陪葬。
就這樣僵持,舟褚實的援兵沒到,反而是對方叫來了一群官兵。
姚琛冠吊兒郎當跟著士兵走,一邊走一邊吐槽:“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呆書生,不會是半路掉河裡了吧,真對不起他這個姓。”
祝旋覆跟在姚琛冠身後,被士兵推了一下,“為何官兵來了,你不說自己的身份。”
“反正你明日就不陪我玩了,不如就玩點大的。
我倒想看看戶部哪個蠢貨敢如此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