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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娶妻新理論

官。馬上就能見到我父親了。”

“是,老奴等著這一天呢。”

祝旋覆先將牛車底下藏的黃金珠寶,放入地道。

第三日換了一身衣服,頭戴帷帽,步行而去。

至於馬車則由來福叔送至城門口茶水攤寄存。

將證據帶著只等任葶藶進衙門。

任葶藶經過三天暗訪,已經瞭解大概,隨行的護衛也到了淮上府。

任葶藶一身官服大大方方進了府衙。

梁知府笑盈盈的迎接進衙門,正要設宴款待。

外面就敲響了驚堂鼓。

梁知府一臉怒意:“何人擊鼓!”

“啟稟老爺,是罪民臨安首富吳悠人的親眷在擊驚堂鼓。”

“告訴他,本官有要事,讓他明日再來鳴冤。”

衙役嘴角抽動:“不是鳴冤。”

梁知府一愣:“那他擊鼓為何?”

“說是要狀告大人!”

“你說什麼!”梁知府提高嗓門,莫名其妙。

“要狀告大人您!”衙役的嗓門也提高了。

氣氛尷尬。

任葶藶聽著沒有多言。

倒是梁知府身邊的師爺拿著扇子慢悠悠打打手心,說道:“民告官,按律先打五十大板。

你打了在升堂。”

五十板子,何人能活?

任葶藶剛想阻止。

衙役說道:“打不得。”

“為什麼打不得?他是官不成?”

“不是。。。她是女子。”

“什麼!”梁知府也懵了。“一個女子拋頭露面像什麼話,攆出去。”

任葶藶一聽是女子,也是一愣,隨即說道:“且慢!梁知府,雖然你是從四品,在下正五品。本不該插話。

但聖上有旨,命下官暫代巡按御史之職,徹查河道決堤之事。

既然是吳悠人的親眷,下官必需要查。”

梁知府臉色一變,嘲諷說道:“無知女子罷了,她能知道什麼,不過是哭求罷了。

這堂我看不必升了。”

任葶藶一個眼神,身邊侍衛刀全部出鞘,其中一隻架到梁知府的脖頸上。

任葶藶個子高,低頭看著梁知府淡然一笑:“梁知府莫是忘了,下官有皇命在身,尚方寶劍就在此處。”

說罷看向衙役:“升堂,今日之事本官親自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