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他這唸的是什麼呀?根本不是剛剛唸的那首。”
文大人冷哼一聲,睜開眼睛,鄙視的看了眾人一眼:“倒背如流便是如此。”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瞠目結舌。
祝旋覆謙遜的笑了笑:“雕蟲小技,確實不足掛齒。只是這紅月之像不過才過去幾日,想必是家中獨飲所作,真是好雅興。
可還有人想比?”
安靜。
“那麼本相便開始了。
國子監忠大人出列。”
國子監忠大人此時汗如雨下、抖如篩糠。
“本相也不指望忠大人學貫古今,無一不通。你既然是國子監的,那本相便問你。
全國有多少國辦的私塾?
民辦私塾中的夫子可有評判的標準?
科舉所用的百家姓、千字文、四書五經等,是否有統一的教學標準,若百姓不考科舉只是想識文斷字又需要什麼樣的教材?”
“下,下官不知。”
“身為國子監的夫子,難道只是到點下課?本相記得忠大人乃是貧苦出身,難道穿上華服就忘記自己求學時的艱難了?若本相沒記錯,太子也是你教導過的?
不思進取,不配其職。拖出去,打。”
忠大人也沒掙扎喊叫,順從的被拖出大殿,板子啪啪啪聲,打在滿朝文武的心上。
“姜大人,遠的不說,淮上府去年剛受了洪災之苦,今年已過大半,你們預測今年收成如何?開春時你們可教了當地百姓如何在淹沒了半年的土地上耕種?”
“大疫剛過,定會減產。春播只是發了種子,並未宣教,可當地年年都是那麼種,並不需要教。”
“既然知道會減產,可曾告知百姓以草木灰、堊灰消毒土地,防止蟲害、鼠害?”
“未告知。下官。。”
“十日內,呈上你的奏摺,不合格便辭官回去種地去。”
“錚遲將軍,派你前去西南剿匪,半年時間,不僅要將西南匪患平了,本相還要看到西南各寨與你的同盟書,此去不準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