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蓮鬱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聲音低沉得讓人戰慄,“那些人跟你說了什麼?你老老實實,一句一句的說出來。” “好,我說,我現在就說,你們別殺我!”男子恐懼的吞嚥了一口口水,這才接著說,“他們,他們說如果我捐了骨髓的話,他們就會殺了我的妻兒啊,我的妻兒還在他們的手上,我真的不能捐啊!我求求你們發發好心吧,放過我吧,饒我妻兒一條命吧!” 白鳳笙蹙眉,走到易蓮鬱的身邊,靠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你信不信他的話?” 易蓮鬱冷眼看著那個正跪坐在地上的男人不停的哭哭啼啼,眸光又陰沉了幾分,“是不是真的,查一下就會知道!這段時間,先把這個人關上。” 白鳳笙點點頭,就命令人將男子再次綁起來,這裡立即又響起了尖叫聲。 白鳳笙皺了皺眉頭,拿著膠布往他嘴巴上一封,馬上耳根清淨了。 他跟著易蓮鬱一同走出了這間房子,剩下的事情自然會有人處理好。 白鳳笙雙手插袋,側著頭看著身邊的男人,“最後一個希望都沒了,你接下來要怎麼做?那個蕭夏應該也撐不了多久了吧?不過生死有命,或許你安慰一下沫沫不要讓她太傷心了,事情其實也沒多複雜!” 易蓮鬱鳳眸幽深不見底,彷彿蒙上了一層霧氣,讓人猜不透。 他凝視著前方,淡然說道,“今天季羯傲找上了沫沫,擺明了要跟我搶人!” “什麼?季羯傲?他怎麼會來了?”提起季羯傲,白鳳笙不由自主就想起了那一抹倩影,季晴兒。 那個女人,在回去美國以後,就沒有再出現過。 她說她回去幫忙勸說,但是她卻勸說著她哥哥過來搶人? 白鳳笙抿嘴冷笑,是他看錯人,還以為她是一個單純的小女生,原來卻是一個心機很重的女人! 想起她最後說的那句話,他現在回想起來卻覺得好笑。 但是笑意卻沒有盈上眼眸,只是再嘴邊勾勒出一抹譏笑。 季晴兒啊季晴兒,看來是小看你了。 不要再讓他見到她,不然,他不保證自己會做什麼。 “不管他為什麼會來,都與我無關,如果他真的敢把目光盯上沫沫,我不會放過他!” 易蓮鬱冷著臉拋下這句話,就坐上自己的賓士離開。 白鳳笙站在原地摸著下巴思量,任何惦記著顏傾沫的男人,他也不會放過! 他也坐上自己的車子,揚長而去。 “小豬,起床了。” 睡意朦朧間,突然感覺到呼吸困難,就像是被人捏住了鼻子一樣難受。 顏傾沫立即睜開了眼睛,就見到男人那張漂亮得不像話的臉龐,驀地揚手給了他一拳,嬌嗔的瞪著他,“我都要窒息啦!” 推開他捏住自己鼻子的手,顏傾沫拼了命的呼吸,鼻子都要被他捏紅了。 易蓮鬱認真的看著剛睡醒,一臉慵懶充滿誘惑的小女人,詢問道,“要不要跟我去公司?” 顏傾沫伸了伸懶腰,突然聽到他這句話,驀地一頓,側頭看向他,在見到他認真的神情的時候,也不由自主的想要變認真。 “我是去公司玩呢,還是去工作了?” 說真的,她可不想像從前一樣去做花瓶。 “隨你,你想要工作的話就跟著我工作,想要玩的話就在那邊玩,怎樣,要去麼?” 易蓮鬱詢問的同時,已經將她拉起來推進浴室讓她去洗漱。 而且還非常好服務的給她擠好了牙膏遞到她的手裡,差點就要幫她刷了。 顏傾沫有些狐疑的看著他,今天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了?是有什麼好事發生呢,還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面對她狐疑的眼神,易蓮鬱面不改色,站在她的身邊繼續服侍著她。 顏傾沫有些受寵若驚,他應該沒發燒吧? 待她洗漱完以後,易蓮鬱又自作主張的給她找了套嫩黃色的套裝。顏傾沫隨即抱著手臂挑著眉看著眼前的男人,心想她都不是還沒有給他答案麼?他倒是已經給她做好了選擇了啊!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問一樣,易蓮鬱也挑了挑那雙好看的眉毛,“怎麼,你不願意去麼?” “也不是啦,就只是覺得你好奇怪!”顏傾沫還是接過他挑選的衣服穿上。 既然他很想要她一起去公司的話,那麼她當然願意了,反正現在兒子歸長輩們照顧,她自己一個人都空閒得很呢。 吃過早餐以後,就坐上易蓮鬱的車一起去公司。 屈指一算,她好像已經做米蟲好幾個月了。 都怪易蓮鬱,他一回來自己就失業了,每天都無所事事的,做著家庭主婦。 難得他竟然會願意讓她回去公司上班,她當然很雀躍了。 回到了公司,總裁室的秘書們見到她馬上打招呼,畢竟也有陣子沒見了。 易蓮鬱一直往前走,顏傾沫忍不住追了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臂追問,“那我是要做你的秘書呢,還是做回白鳳笙的秘書了?” 說著這話的她心裡有著期盼,當然是想要做他的秘書了。 從前會做白鳳笙的秘書都是為了做他的秘書而做練習,他也是懂的,對不對? 但是易蓮鬱的答案卻讓她大跌眼鏡。 “你還是做回白鳳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