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教養的緣故,您應該罰他!狠狠的罰!” “怎麼罰?”景慎大拇指上套了個碧綠的扳指,滑溜溜、涼絲絲的。 李娘娘卻絲毫沒有察覺,她現在的心思都在奉先、承恩公身上。 底下眼眸細細一想,李娘娘有招了:“罰他三年俸祿!” “呵呵。”景慎收回了女人臉上的手,整個人靠到了軟枕上:“只是罰俸,怕是不夠的。” 嗯? 李有思眼裡的薛太后飛速“站”了起來。 一輩子站在巔峰,使得薛太后對於政事的敏感度奇高。 皇帝的話雖然簡短,但薛太后還是揪住了裡頭的深意:“皇上,他......承恩公做了什麼?” 景慎抬眸:“思兒在想什麼?” 兩個人又開始了若有似無的試探! 事關胞弟,薛太后的敏銳度達到了最高,她謹慎的看著皇帝:“罰俸三年都不夠,只怕是他做得過了!皇上向來仁厚,若非是......您又豈會計較。” 薛太后的心在重重下沉:薛肆業那個遭瘟的,只怕是跟景端“有染”了!喜歡自當共剪西窗燭()自當共剪西窗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