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上多愛,談不上多想,僅僅因著那幾分的“牽連”,景帝便鐵了心的不放手,鐵了心的要守護到底! 思兒除了面容有幾分像他的嫡母,性格上是南轅北轍的:母后外表看起來端莊沉穩,實則性格爽朗,且經常做出一些小女兒的“傻”事,是一位活潑又有愛的長者;思兒雖然身體病弱,但性格剛毅,在外人面前,總是脊背挺拔、從不彎腰,對自己卻情意綿綿、無有不依! 景慎知道,思兒是因為鍾情自己,這才格外乖巧。實則,她是一位挺傲氣的姑娘。 也該傲氣,不是嗎?畢竟,她是母后皇太后親手養大的姑娘,是伴著皇帝長大的妃嬪,是任何妃嬪都達不到的共同成長的玩伴! 如果這都不該驕傲,那什麼才該呢? 只是,近段時間,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還是思兒想多了,她竟然……越來越像了…… 景慎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感覺:有憎惡,也有欣喜。 嫡母是獨一無二的,任何人模仿,都會讓他如鯁在喉! 但如果有人能像了嫡母三分,且還是自己的妃嬪,那又有什麼不好呢? 他……就能名正言順的......擁有了啊! 景慎抱住了女人的身體,小聲道:“母后,我好想……” “乖……母后也想……母后陪著……”睡著的人,突然回了一句。 “嘶!”景慎簡直要被這女人搞瘋了。 你到底在幹什麼!你憑什麼那麼像!你憑什麼要這麼像! 景慎捏住了李有思的下巴,沉聲道:“思兒,你醒來。” 李有思還在夢裡沉浮,她不滿的偏了下頭:“好煩……” “你醒來!”景慎加大了手下的力度。 李有思懵懵懂懂從夢境裡出來,半眯著眼,看到眼前的男人,她脫口而出就是一句:“胡鬧!” 景慎眼底的風暴越發劇烈了,他將捏下巴的手,換成了抬著的手勢,大拇指更是在女人淡粉的嘴唇上摩挲:“思兒,你別睡,我們說說話。” 李有思眼睛裡的薛太后很煩躁:已經被折騰了好幾場,好不容易能休息了,還不讓人睡覺!你是暴君嗎? 慎兒,你幾時變得這般“蠻橫又無禮”了? 哪怕心裡怒火滔天,薛太后也還是軟了性子:既然慎兒睡不著,想聊會兒天,那就聊吧。 當皇帝,畢竟很辛苦! 李有思挪了挪身子,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身無寸縷——騰挪間,竟然跟皇帝無限接近! 轟~~~ 李有思渾身通紅,一個勁的推景帝:“怎麼不穿衣服!怎麼不穿衣服!” 景慎看著李有思越來越“怪異”的模樣,眼裡的紅越發濃郁,他打算“不動聲色”的探探底:“你自己說的,坦誠相待才是至真夫妻,朕枉顧禮法、允你如此,你倒還矯情上了。” 李有思身體裡的薛太后簡直要被兩個“囂張”的小輩弄魔怔了,她呆呆的看著養子:“這都是什麼謬論,我跟你父……” 得,成功卡殼了! 她是想說:我跟你父皇多年夫妻,也從未如此不“知羞”。 真是年紀大了,跟不上趟了~ “思兒,你讓朕覺得陌生。”景帝到底繃不住心底的躁動,冷不丁來了一句。 李有思詫異的抬起了眼:“為什麼?” 景慎的手指,在女人滑嫩的臉上流連:“你越來越不像你了,思兒……” 皇帝的眼眸裡,有柔情,有審視,還有幾分期盼。 李有思眼裡的薛太后卻有些膽怯:慎兒為何這般說?他發現了什麼嗎? 如果他知道,跟他同床共枕的女人,是自己的嫡母,他會不會羞愧難當…… 而自己,又有何顏面! 李有思躲起了臉,悶悶的聲音,從錦被裡透出:“皇上多慮了,臣妾一直是這樣的呀~” 這番動作在景帝眼裡,是明晃晃的“不自信”與“甩鍋”。 至於她為何不自信,為何要甩鍋,或許是因為“邀寵”被拆穿尷尬了,也或許是其他的什麼。 但,都不重要了。 總歸,有個人能讓嫡母“永遠存在”,就夠了! 朕,不貪心。 他呵呵笑了起來,身體的顫動,再次帶動了整張床的晃動…… 天還未亮,僅是東方有顆多大的明珠樣星星在閃爍。 小李子躡手躡腳走進了內殿,他貓著身子,往床帳禮“遞”話:“萬歲爺,該起了!萬歲爺,該起了!” 景慎睜開了眼,他看著昏暗的屋子,道:“小聲些。” 小李子聽到動靜連忙撩開了床帳。 一番梳洗後,景帝簡單的喝了盞燕窩羹,便上朝去了。 臨走前,他還往床榻上好夢正酣的女人看了眼,隨即便搖了搖頭:便是皇后,君王起身也要左右服侍的,也就這個女子,睡得比誰都舒然! 罷了、罷了,終歸是不一樣的…… 李有思睜開眼時,已近午時。 念春在耳房準備了氤氳的香湯:“娘娘,先泡一泡,祛祛乏吧?”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