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後就開始收剩下的液化氣罐。
一次收四到六瓶的樣子,再多收一些,就感覺腦海的刺痛。
事罷。
鎖上門,把鑰匙收到空間,她才牽著安安走了出來。
安安在雪地裡就像一個毛毛蟲一樣蠕動。
她藉著安安的牽引力,慢慢向前走。
比自己在雪裡一點點挪動,會輕鬆許多。
“你們回來了。”
看到離歡帶著狗回來,楊文傑也站了起來。
把兩個帶滑輪的滑板拼接到一起,將六個液化氣罐綁到了上面,狗子在前面慢慢拉,兩個人在後面推。
一路上,滑板滑過地面的聲音嚓嚓,人的腳步落在雪裡發出來嗤嗤的聲音,唯獨安安修狗,一狗一車拉的很穩,腳步也很輕盈。
藉著月光,離歡還能看到安安腿上緊繃的肌肉。
到了樓底,他們兩個把安安和四個液化氣罐藏到了雪裡,然後一人搬了一個爬23樓。
已經凌晨一點半了。
兩個人喘著粗氣,第一趟還是一個拖著一罐,從第二趟開始就是兩個人搬一罐。
搬一會歇一會,兩個人都感覺自己的腿要沒了。
離歡想哭了:為了隱藏空間,她實在是付出的太多。
直到凌晨四點半,她倆拎著最後一罐,液化氣走在前面,安安走在兩個人的後面才慢吞吞的爬樓。
……
二十樓。
二十…一樓。
二…十…二樓。
二十三!樓……
把最後一罐抬到了楊文傑的家門口,離歡就一屁股坐到了安安的背上。
任由安安揹著她回了家。
開啟門,看到換鞋櫃旁邊的三個罐罐。
離歡抹了把臉,好像還算值得。
安安馱著她,進了房間。
她一滾,滾到了床上,被子也沒蓋,直接平躺好,她需要休息休息。
中間還夾雜著肌肉的痠疼抽搐之感。
對面的楊文傑拖著最後一罐液化氣進了房,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整個人已經脫力了,現在讓他動動手指都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