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張寧,如果傷口發炎就用這個澆。”
轉身看到了救生艙,剛想抬手將救生艙收到空間裡,但是手就像不聽使喚了一般,又默默的放了下來。
這髒的不太想要了,但是萬一之後再有個地震啥的,這玩意兒還挺好用的。
她嘆息一聲,有些虛弱的吩咐道:“我先去休息,晚些去其他的城市醫院,把張寧身體裡的木枝拔出來。”
南可可連忙扶著離歡上去,離歡蒼白的一張臉閉上眼睛,然後暈了過去。
南可可以為離歡已經睡了,下車後,看到在遠處不停滾土的安安和身上一坨一坨的還在暈著的張寧。
她默默的上車,從廁所找到了一個可充氣的浴缸,新塑膠的。
她將塑膠充滿氣之後,又放滿了水,先把還在遠處滾土的安安叫了過來。
“安安大人,我給你洗洗。”
安安一聽就撒著丫子跑了過來,直接一頭跳進來充氣浴缸裡。
說是充氣浴缸,但是比尋常浴缸大了不少,大概是二米乘以兩米乘以一米的深度。
安安一團剛好填滿,南可可用著還沒有刷過廁所的刷子給安安洗白白。
還用了香香的沐浴露。
房車裡只有山茶味和玫瑰花味道的。
安安果斷的選擇了包裝比較粉嫩的玫瑰花香味。
把安安洗乾淨後,用浴巾給安安擦擦擦。
安安甩了甩自己的毛毛,等著南可可的吹乾服務。
幫安安收拾好了之後,南可可才看到地上還躺著一個粗使小子。
又瞧見房車的水位只有三分之一後,她果斷的把張寧扔到了安安剛才泡過的洗澡水之中。
看著在水裡浮著的張寧,她有些感覺無從下手,因為真的太髒了。
想了想她果斷的,幹了自己這輩子第一件非常有膽量的事情,直接把張寧身上的衣服撕了。
用棍子挑出來,扔到了一旁,想了想南可可又用棍子挑著走出來三十米後才扔的。
很快有幾個蒼蠅圍了上去,進行飽餐一頓。
原本意識還有些浮浮沉沉的張寧,在南可可撕開自己的衣服那一刻,意識變得清醒無比。
他非常的想醒來制止,但是身體的素質卻不允許。
他只能裝死,但是身體的正常反應還是有的。
好歹南可可也沒有那麼喪心病狂,給他留了平角褲。
南可可手上帶著手套,一手拿著馬桶刷子,在張寧身上洗刷刷。
瞧見張寧還沒刷幾下,便紅透了的面板,她白眼一翻,嘴裡還嘟嚷著:“一個粗使小子的面板還真嫩,我都沒有怎麼用力,他怎麼這麼紅呢!哼!”
但下手卻是更加用力了,別問,問就是嫉妒。
而意識清醒的張寧,心裡無數次給自己做建設,聽到南可可的吐槽,感覺自己要破防了。
這說的都是什麼啊!自己只是害羞的比較明顯,一個大老爺們什麼面板嫩不嫩的。
還有什麼沒用力就紅,南可可你要不要聽聽你說了些什麼!
他無力在自己的意識裡嘶吼。
可憐的自己的境遇。
連洗澡水都不配擁有自己單獨的,還是用狗哥省下來的,這是什麼人間疾苦啊!
南可可可聽不到這些,把張寧身體刷乾淨之後 ,才發現沒有換的衣服。
難道把主子叫起來?
不可不可!她堅定的搖了搖頭。
主子已經很累了,不能在她休息的時候打擾到她。
至於張寧,南可可用水沖洗一遍之後,用一個塊大浴巾一卷,直接把人扛到了房車的次臥。
看著還髒兮兮的救生艙,她又任勞任怨的把救生艙用著為數不多的水,沖洗的乾乾淨淨。
水也剛好用完了。
躺在次臥的張寧,現在完全很彆扭,想睡睡不著,因為他感覺一雙火熱的眼睛盯著自己。
想睡著都難啊!
他暗罵一聲:這小丫頭片子,沒見過男人的裸體是怎麼著,還緊盯著我的身體看!
他渾身臊的通紅。
不停的說著,南可可的不知羞。
在下面刷救生艙的南可可打了幾個噴嚏。
停下手中活,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難道是爹爹,孃親想我啦?”
然後繼續幹著手中的活。
房車的內部構造很精巧,除了廁所、廚房和離歡睡得主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