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那小子呢?”
離歡卡了殼,頓了頓:“不知道。”
想到這位付大師真正的關門弟子,秦時庭好像已經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這樣也好,不用在這亂糟糟的世道混沌度日了。
老頭斜睨了離歡一眼:“哼,那小子天天跟著你身後跑,你能不知道。”
離歡無語望天:“他當時有事請了一段時間的假,斷聯了。”
被付老一提,那個帥氣的白襯衫小哥哥又浮現在了自己的眼前,臉已經記不清了,倒是那雙清澈見底的狗狗眼印象極為深刻。
“哼,算我徒弟媳婦吧,給點吃的。”付大師紅著臉理直氣壯的說出這話。
感覺老臉都丟盡了。
“我也不白吃,你剛剛拿的那個清朝年間的冰釉瓷器送你了。”
離歡看著這一直傲嬌的小老頭,面色發白透著虛弱。
“給。”一瓶醫用葡萄糖,離歡直接把蓋開啟了,遞給了老頭。
“喝點這個。”
老頭眼神一亮,嘿嘿一笑:“這個好,這個好。”
老頭又不是不識貨,年紀大了天天餓一頓又餓一頓的,腸胃早就受不了了,吃食物沒有直接喝這個好使。
老頭也不跟離歡客氣:“給我拿個吸管。”
離歡再次無語望天,從之前奶茶店收繳的物資裡找了個吸管放了進去。
老頭美滋滋的喝著。
安安不明所以的撅著屁股,這老頭它不認識。
鏟屎的揹著它偷老頭了?
這老頭說是自己半個師傅還真沒假,他的關門弟子是秦時庭,和秦時庭在一起的時候,這老頭經常教秦時庭國畫,當時自己閒著百般無聊的時候,隨遇畫了一隻蟋蟀,入了老爺子眼,非要說有靈氣。
這老頭已經收完了關門弟子,結果愣生生的把自己當學生教導,發現自己除了會畫蟋蟀其他的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