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張寧正繪聲繪色的講著自己在刑場上看到的一切。
不時的還搓一搓手背上的汗毛。
好似是自己沒殺過人似的。
惹的眾人一陣無語。
店鋪的營業額已經保持的很平穩了,在後院的倉庫裡,有眾多還在培育的種苗泡沫箱,旁邊還有一個很大的集裝箱裡面裝著很多土。
每次賣完了的種苗很快就會被補貨。
而且最近一直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老頭喜歡來買一些花花草草。
讓張寧去打聽之後,結果卻有些驚訝。
這群老頭竟然是京城基地科研組實驗室的人。
搞的專題就是植物研究方面的。
離歡鐵定對方查不出什麼來,就乾脆大大方方的接客。
畢竟188個貢獻點1盆的小種苗,利潤哭著賺160個。
當然靈泉水是無價的。
這些小傢伙們也算是物有所值。
下午的時候店裡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看到此人,張寧就暗道一聲晦氣。
“呦~什麼風把楊老闆吹進來了。”張寧故意扭著自己的屁股,手拿著一個小帕子在楊文傑的臉上輕掃了一下。
帕子是剛剛擦過桌子的抹布。
楊文傑有些嫌惡的看了張寧一眼。
就像看什麼髒東西一樣。
張寧直接翻了個白眼:“有什麼事兒嗎?沒事兒,請您出門左轉。本店店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
楊文傑冷冷的掃視了他一眼,根本沒有把張寧放在心上。
在他的眼裡,張寧就是離歡手底下的小羅羅,根本不配與自己對話。
他瞧見正在梨花窗戶底下曬太陽的女孩,閒散的走了過去:“檔案看了嗎?知道我手裡捏著你多大的把柄嗎?”
“讓讓讓!擋路了,擋路了!”阿蘭拿了一個拖把,楊文傑那雙嶄新的皮鞋上滑過。
“你!”楊文傑剛想發怒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你怎麼在這?”
阿蘭把拖把停下,先插著自己的腰:“我在哪,關你屁事?”
“別鬧,過會兒跟我回去,我會照顧好你和阿青的。”
阿蘭嫌惡的再次從對方的腳面上劃過:“你少噁心我行不行?還照顧我們,你算哪根蔥?鼻子裡裝大象呢?”
楊文傑轉身就踹了一腳趙勇:“阿蘭沒回去,你怎麼沒有和我說?”
趙勇低眉順眼的回答道:“那是從審訊室裡出來,阿蘭就說要來離小姐這邊找工作,您忘了嗎?”
趙勇的話讓楊文傑忽然想起了那日的情形,沒想到離歡竟然真的不介意收下了這對姐弟。
又想到了自己手裡捏著離歡的把柄,離歡把人收下也理所當應當。
楊文傑一個人就像在自導自演的小丑,自認為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卻不知在別人的眼裡就是一個自娛自樂的垃圾。
“那封檔案你看了對吧?”楊文傑篤定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離歡嬌嫩的臉龐。
“跟了我,為我所用,你的秘密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楊文傑自信的看著離歡,他篤定對方會答應的。
“跟了你?”離歡的話意味深長。
“對,跟了我。”
“怎麼個跟法?給你當小弟?還是給你當炮友?”離歡嗤笑一聲,語氣中嘲諷的意味太過明顯。
旁邊的秦時庭伸出自己的手,食指微微蜷曲,輕輕的點了點離歡的額頭:“調皮。”
看到這一幕的楊文傑不悅的皺了皺眉頭,語氣也生硬了起來:“自然都是。”
“還有以後不許和別的男人來往密切,把你所有的物資都清點一份賬單給我。”
旁邊的阿蘭聽得下巴都要驚下來。
身邊的阿青輕輕拽了拽自己姐姐的衣袖,在阿蘭的耳邊嘀嘀咕咕:“阿姐,楊文傑現在都這麼不要臉的嗎?”
“他一直都挺不要臉的。”
兩個人的聲音不大,也不小,恰好被周圍的眾人聽得清楚。
楊文傑直接黑了一張臉,目光瞪著離歡:“以後管好你的人,管不好,我不介意替你管。”
離歡:真他喵的無語啊,真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
“不是,楊先生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嗎?你哪來的臉要求我做這麼多事情呢?”離歡抬頭臉上的無語之氣簡直遮掩不住。
“老大,您這就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