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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月與宗嶼白對戰的場景,恍若一幅潑墨山水畫。
風雪翩躚,天地為之變色,二人各站一方,氣場所至,雪花皆向兩邊飛散。
“哇⊙w⊙!又可以看實戰了,快學。”花墨玹拉著崔景夏湊熱鬧道。
“好羨慕你們這種看看就能學會的。”沈星言羨慕的看著花墨玹和上官宸雲,他知道這兩貨,天賦異稟,看看就知道怎麼出招了。
風雪月著一身墨色長袍,雙手負於身後,眼神冷冽,眉宇間透露出一股自信。
她身姿挺拔,如同一柄出鞘的長劍,鋒芒畢露。
她的周身,風雪翻湧,形成一道強大的氣流,將宗嶼白所化的藥香隔絕在外。
“景夏,你看清楚了,藥師對決也不是非得用劍。”
宗嶼白則身披白袍,手持一根柺杖,柺杖頭鑲嵌著一顆璀璨的藥珠,散發出淡淡的藥香。
他的眼神慈悲而深邃,如同一劑良藥,治癒世間疾苦。
他的周遭,藥香瀰漫,化作一片片雪花,與風雪月所形成的風雪氣流抗衡。
二人對峙片刻,忽的風雪月長袖一揮,一股強大的劍氣從他體內爆發而出,猶如一把利劍,直刺宗嶼白。
宗嶼白神色不變,輕輕揮舞柺杖,一股藥力湧出,化作一道藥盾,試圖抵擋住風雪月的劍氣。
“這,還能這樣?”沈星言只覺得不可思議。
“藥師用藥詭異,要是劍修中招了,再強的劍修都不是對手。”上官宸雲道。
然而,風雪月的劍氣猶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瞬間擊破藥盾,直奔宗嶼白而去。
宗嶼白眼神一凝,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化為一陣藥香,飄散在風雪之中。
“看來長進不少。”風雪月笑著道。
“師姐,人嘛,總是長大的,不可能總是被你虐呀。”宗嶼白知道在徒弟面前,他師姐還是會給他面子的。
風雪月眼見一擊未中,立刻調整方位,劍氣縱橫,猶如一條條銀蛇,在雪空中翻騰。
宗嶼白則如同一陣清風,無處不在,卻又難以捉摸。
他的藥香,如同絲線,將風雪月的劍氣不斷纏繞,化解於無形。
“可看清楚了?”花墨玹問著崔景夏道。
“看清楚了,原來藥也能成為工具啊 ”崔景夏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二人交手之際,四周的雪花被他們的內力所影響,紛紛揚揚,形成一幅美妙的畫面。
風雪月與宗嶼白的身姿,如同仙人一般在雪空中舞動,劍氣與藥香交織,恍若一幅絕美的山水畫卷。
“這打架都打出花來了,還真是玩笑。”沈星言看得很有味兒,不知道他能不能也這麼瀟灑的打鬥,畢竟煉器的打鐵花也是很好看的呢。
如此過了良久,二人實力相當,始終無法分出勝負。
最終,風雪月與宗嶼白相視一笑,收起內力,雪花漸漸平息,藥也逐漸消散。
他們彼此知道,這場對決,不過是彼此修行道路上的一個小小插曲,更多的,是互相的尊重與借鑑。
“多謝師姐賜教,讓我能夠教導小徒。”宗嶼白還是感謝了自己師姐一把。
“那可不是得好好謝謝,畢竟我徒弟可沒被人拐走過。”風雪月促狹道。“對了,記得多給點丹藥,別光嘴巴說說,難怪弟子都跑了,總是吃大餅,會膩歪。”
“。。。。。。”宗嶼白有點想暴走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