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舟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因為經年不輟地修煉,在系統的加持下,讓她身體達到這個年齡段最佳的樣子。
並且修煉的內勁也默默強化溫養身體肌膚筋骨等等,看起來比同齡人更好。
以前她會刻意畫妝,讓自己看起來更符合這個時代對這個年齡段女子的認知。
後來隨著實力變強,她已經有足夠的實力,讓那些人不敢指著她的容貌嘰嘰歪歪。
而且化妝也是個麻煩事,既然自己有足夠的實力,那幹嘛還要弄得那麼繁瑣,去迎合別人狹隘的認知。
江一舟見這個匪寇頭目把身體要害藏在樹後,而且身上根據剛剛小統子檢索到的,還有類似軟金甲,護心鏡之類的東西,要做到一擊必殺還有些困難。
而且對方畢竟是後天大圓滿的高手,不知道還有多少暗器絕招,一時間她也不敢貿然上前,雙方站在原地僵持了下來。
先前曾偉讓眾人散開,一部分是打算劫殺其餘的人,另一部分是準備對江一舟形成合圍,從其他方向偷襲。
只是沒想到,對方一個照面便把他隨行的十多人搞定,想來其他人還沒有從其他路繞過來。
曾偉此刻已經有些心虛,並生出退意了。
但退也不敢退,一旦把後背留給對方,那就必死無疑了。
所以他在等,等其他人聚攏過來。
到時候或許可以趁亂溜掉。
“沒想到傳聞有三頭六臂的母夜叉江家主,竟是這樣一個俏麗的小娘子,還有這般厲害的武功,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曾偉打破僵局,開口用嘶啞暗沉的嗓音說道,而目光如同蛇芯一樣將江一舟從頭到腳舔了一遍。
江一舟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對方赤果果的挑釁和淫邪目光,讓她感覺說不出的噁心。莫名想到一個詞:男性凝視。
她微微運轉了下靜心訣,這種不適感便消失無蹤。
在乎對方的視線,才會被對方的目光含義所影響,若是把對方當做一坨翔,那麼你還會被翔看你的目光所影響嗎?當然不會了。
此刻,這個中等身材,面目黝黑,臉龐佈滿如同蚯蚓一樣扭曲猙獰的疤痕的中年男子,在江一舟眼裡就是坨翔。
“呵呵,你的刮目相看算個屁,明年今天,便是你們這一窩畜生的忌日。哦錯,想來你們這些玩意兒死了也就死了,就像這地上的枯枝敗葉,在這裡慢慢腐爛,變成爛泥,也沒有人會記得你們,更不會來祭拜你們的。”
江一舟神情平靜,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戳心窩子的話。
曾偉想到自己的身世,孤兒出身,被上一代蝮蛇幫幫主挑選出來培養——後來他武功修煉有成後,將其殺了取而代之,然後傍上康王這個大腿,一躍成為江湖上兇名赫赫的殺手組織。
這些年他玩過無數女人,為了隱藏自己見不得光的身份,好多玩了滿足自己洩慾之後就殺了滅口。所以那個女人能活到可以生下孩子那一天。
而那些同樣屬於見不得光的組織裡的女人,玩了後倒是不用殺,但是她們卻沒有生育的能力,也沒有為他把自己的基因給傳下去。
所以,江一舟一說他絕後,死了都沒人祭拜,心緒變得躁動起來。
他惡狠狠瞪著對方,咬牙切齒地說:“說我絕後沒有祭祀,我看江家主親手把自己的丈夫兒子送上斷頭臺,親自斷了自己的後,如此惡毒,如此蛇蠍心腸,你才真的斷子絕孫,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江一舟淡然道:“什麼留後啊,祭祀什麼的,你必定會變成這裡的一堆垃圾,而我必定會被萬萬人敬仰祭拜。不是我有沒有資格說你,而是你壓根兒就沒資格被我說。話說堂堂蝮蛇幫幫主,殺人如麻,怎麼,今天看到本家主嚇的只能縮在一棵樹後面,連直面本家主的膽量都沒有了。也是,爾等只能生活在陰暗骯髒角落的宵小之徒,是沒資格與本家主平等對視的。”
曾偉臉色漲得通紅,因為本就面黑,加上疤痕,顯得格外猙獰。
“你你個臭b子,你敗壞綱常,身為女人卻連個女人的樣子都沒有,你會遭到天譴的!”
雖然曾偉氣急,恨不得衝上去把這個女人弄死,然後狠狠揉虐千百遍。但他的理智讓他沒有做出過激的行動。
對方如此激他,不就是想把他從林中引出來嘛,他才不會讓她如願。
江一舟臉上表情微微動了一下,視線從兩側掃過,“呵,果真是垃圾中的垃圾,只能躲在後面等援軍。來了正好,免得我等會還要到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