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把所有精力用在雲山田莊如何鞏固和發展上。
一萬七,製鹽技術兌換價格是一萬。
製鹽的話,她不靠海,也沒有鹽井,而且就算是有,也需要朝廷批文。
眼下那些勢力對雲山虎視眈眈,若是申請製鹽產鹽的話,恐怕並不好辦理。
鍊鋼技術需要兩萬,還差一點就能湊夠了。
只是冶鐵和製鹽一樣,朝廷允許在管控之下,私人有一定許可權。
但這個許可權基本上都是被那些權貴壟斷,其背後都是朝廷裡的大員。
她恐怕很難插的進去。
這兩條路暫時走不通,江一舟坐在椅子上冥思苦想,如何才能打破眼前的僵局。
就在這時,韋稞敲門,送進來一封信。
霍雨亭?
霍雨亭在信中先是稱讚了一番江家主的魄力和手段,然後說想與江家主合作白酒的生意。
江一舟想著,自己的白酒已經出來了,但經營白酒的文書還在審批中。
若是隻是普通小打小鬧,縣裡就能下發,但她這個白酒和之前的都不一樣,更純更烈,而且產量很大。
加上各方面都對她虎視眈眈,如此賀濟民也只能層層上報,等待檔案批覆,拿到了生產經營資格才能正式投入市場。
賀濟民在年前就把白酒的申請檔案遞了上去,一直沒動靜。
現在霍家突然給她來信,合作白酒。
看來張聰付賢二人已經回到京都,並且已經與上峰談好了。
只有上面放出了口風,這些人才敢動作。
不過這霍家訊息還挺靈通,說明他背後的人,與張聰兩人背後的大佬,他們的關係很近。
之所以說並不是同一個大佬,是因為這張聰付賢二人已經是自己合夥人了,沒必要再弄一個人來跟他們爭。
江一舟想著如何以白酒作為切入點,從碳石礦上分一杯羹,廖七敲門進來了:“家主,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