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不過一有危險，我就會收你進天冥空間。”牧雲答應了下來，不過在心裡也打好主意了，一有不對勁就將其收進天冥空間，雖然自己死了，牧九重也出不來，但是總好過煙消雲散吧。

隨後就見牧雲手中天冥紅光微閃，一個白髮白眉的慈祥老者虛影出現在牧雲身前。經過這段時間天冥之氣的滋養，牧九重的殘魂強大了不少，現在他的靈魂已經凝實很多了，面目清晰可見。

牧九重一出現，那個中年男子立即瞪大雙眼，直直地盯著他，眼中有震驚，有喜悅，有難以置信……“噗通”

中年男子重重地跪了下去，眼中兩行清淚滴落而下，帶著喜悅地哽咽道：“恩公，您還活著。”

恩公？牧雲懵了，牧九重也懵了，怎麼他的恩公是牧九重嗎？

二人急忙轉頭看向那座墳墓。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墓碑上歪歪扭扭地寫著幾個大字：恩公牧九重之墓，牛俊立。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認識嗎？”牧九重伸手虛扶。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非常肯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妖帝，但是那墓碑上又明確地寫著他的名字，而且從這個妖帝的表情來看，也不像是在撒謊。

“恩公可能不認識我。”中年男子喜極而泣，站起身來，“但是恩公的模樣，我卻記得清清楚楚，千年來，不敢忘記。”

隨後中年男子便將事情始末說了出來。

原來中年男子叫牛俊，千年前他還是一隻妖王，一隻妖皇在追殺他的時候，被路過的牧九重順手斬殺，間接救了牛俊一命。

從此牛俊便將牧九重視為恩人，後來牛俊實力強大了，就去尋找牧九重，最後在藍月境得知牧九重已經死了，所以就在此地為牧九重立了一座空墳，而他則在此守候著，每日來為空墳除草。

當他發現牧雲踏足牧九重墳冢之時，自然義憤填膺，要將之擊殺。

“原來是這樣。”牧九重重重嘆了口氣，“你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