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虎商會,飛虎寨隸屬商會,也是與飛鷹商會齊名所在,牧雲大踏步進去,來到櫃檯,對櫃檯的侍者說道:“你們這裡最高階的丹師是誰?我要見他。” “對不起,客官。本商會丹師現在都很忙,客官要是有事,過幾天再來。”侍者雖然面帶笑容,但是眼中的嫌棄之色卻沒有躲過牧雲的眼睛。 “咚”的一聲,牧雲丟出一千靈石在櫃檯之上。侍者立馬雙眼一亮,點頭哈腰地說道:“客官,我們商會的最高丹師是鄔祥鄔丹師,乃是一名帝級丹師,不過其一般都是在山寨內修煉丹術。但是客官您今天運氣真是不錯,鄔丹師昨天剛好來到了真武城。” 牧雲看了看櫃檯上的靈石,下巴微微揚了揚,示意侍者將其收起來。 收起靈石之後,侍者更是對牧雲恭敬有加,再也不嫌棄牧雲略帶臭味的破爛衣衫了:“客官,敢問您尊姓大名,因何事要找我們鄔丹師,我好去給您通報一聲。”“慕容玉書,我有一朋友受了重傷,想找你們鄔丹師給配製療傷丹藥,多少靈石我都願意付。”牧雲簡短說道。 “好嘞,客官稍候,小的去去就來。”侍者微微躬身,一溜煙地朝著商會內部小跑而去。 不一會兒,侍者就回來了,開心地對牧雲說道:“客官,我在鄔丹師面前為您說盡了好話,他終於答應了見您一面,不過,您這身打扮……”侍者看著牧雲破爛的衣衫,有些欲言又止。 “嗯,我知道了,帶我去個無人處,我換一套衣服。”牧雲當然知道侍者的意思,他也覺得這樣去見一個帝級丹師,有失禮數。 換洗之後,牧雲又回到了之前化好的那個樣子,跟隨者侍者,朝著內堂而去。而在路上,侍者千叮萬囑,叫牧雲千萬要記住,鄔丹師沒讓說話,一定不能說話,否則很可能會將其惹怒。 “鄔丹師,就是這位客官想要見您。”來到內堂之後,侍者恭敬地對坐在正中正在品茶的一個白鬚老者說道。 這老者便是鄔祥,一位帝級丹師,在整個西漠都是鼎鼎大名,很多有身份的人都會來找他求取丹藥。 “嗯。”鄔祥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便沒了下文,而是專心致志地品著茶,彷彿牧雲二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半柱香之後,牧雲終於忍不住了,不禁客氣地說道:“鄔丹師,晚輩慕容玉書,有一朋友身受重傷,相請鄔丹師為其醫治。” 侍者一聽,立即嚇得臉都青了,連忙對牧雲打著眼色,示意他不要說話,等鄔祥詢問之時再開口說話。 牧雲當做沒看見一般,直視著鄔祥,等著他的回答。 “帶他出去,沒禮貌的傢伙。”鄔祥微現不悅之色,輕輕吹了一口手中的茶水,冷聲說道。 “客官,走吧。”侍者臉色總算緩和了一些,因為鄔祥沒有因此而怪罪於他。 “哼!”牧雲輕哼一聲,“浪得虛名,還故作姿態。” “客官,別說啦!”侍者猛地對牧雲使者眼色,臉上再次被嚇得變成青色。 “黃口小兒,滿口胡言,就憑你這句話,老夫就可以殺了你。”鄔祥微眯著雙眸,看向牧雲。 “難道不是嗎?就你這樣的人,有了一點虛名,就自以為了不起。能到帝級丹師,怕是已經到頭了吧。”牧雲不屑地嘲諷道,轉身就欲走出內堂。 既然這個鄔祥如此地目中無人,那就不用找他救新月了,這世上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丹師,別到時候因為記恨自己而故意對重傷的新月動什麼手腳,反而耽擱了新月的救治。 “站住。”鄔祥一聲暴喝,渾身微微發顫,“你……你……”他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了,多少年了,自他踏入帝級丹師以來,沒有人敢如此嘲諷過他,就連那些武聖級的強者都是跟他平輩論交。 “你什麼你,難道我說錯你了嗎?”牧雲大笑一聲,充滿嘲弄,“” “我一定要殺了你。”鄔祥怒聲吼道,“一定要……一定要……只要你敢出城,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師兄何必動怒呢。”一個同樣白鬚的老者緩步走了進來,微笑著看著牧雲,“不過小兄弟,你說得很對,我這師兄就是有些恃才傲物。” “哼!”鄔祥冷哼一聲,“與你無關,回去煉你的丹去。” “李……李丹師。”侍者結結巴巴地喊道,“您什麼時候來到真武城了?” “不用拘謹,老夫剛來而已。”老者衝侍者微微一笑,和藹地說道。 這老者也是一個帝級丹師,名叫李長青,是鄔祥的師弟,他們都是師承中都五大聖級丹師之一的陶丹,也因為一些事情,同時被陶丹逐出師門,來到了西漠,被飛虎看重,請進了飛虎寨。 “這位小兄弟,把你朋友帶來給老夫看看可好?老夫在丹藥之道上略有一些成就。”李長青看向牧雲,一直都是微笑著的。 牧雲疑惑地看著李長青,這個老者這是要給新月看病嗎?可是他明明就是那個鄔丹師的師弟,他們不是應該在同一陣線上嗎? 看著牧雲疑惑的臉色,李長青沒有說話,繼續微笑地看著牧雲。“李長青,從小你就喜歡跟我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