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穀風眼見張珺態度堅決,不願出手相助,便上前一步,為蕭昕和趙錦樓求情道:“張姑娘,你神通廣大,定有法子助他們一臂之力。此事對你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你就幫幫他們吧!” 張珺微微皺起眉頭,語氣變得有些不耐煩:“齊穀風,你無需再為他們說情。我已說過,我不願捲入此事,那錢多多非善類,你們還是儘早與他劃清界限為好。這自來財賭場也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趁著還未惹上麻煩,快些離去吧。” 張珺下了逐客令,齊穀風無奈,只得閉嘴不言。趙錦樓見狀,心知今日已無法從張珺處得到幫助,便向她拱手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再打擾張姑娘了。”說完,他轉身向蕭昕示意,兩人一同離開了賭場。 齊穀風也向張珺告辭後離去,與蕭昕和趙錦樓一同走出了賭場的大門。此時天色已晚,三人吃過晚飯,齊穀風便返回了鳴劍山莊。 趙錦樓和蕭昕在客棧中愁眉苦臉地相對而坐,他們知道象鼻山礦場戒備森嚴,想要混進去難如登天。原本寄希望於張珺能夠提供幫助,卻沒想到她如此堅決地拒絕了他們。 月色漸褪,星光隱匿。天邊泛起一抹朝霞的餘暉,初升的太陽透過窗戶灑下斑駁的光影,將客棧內的一切都籠罩在柔和的晨光中。大清早,趙錦樓與蕭昕都面對窗外,嘆了口氣,兩人俱是愁眉苦臉。 就在他們一籌莫展之際,齊穀風再次來到了客棧。他一進門,趙錦樓便打趣道:“齊兄,你整日往我們這裡跑,乾脆在隔壁開個房間住下算了。” 齊穀風笑著搖了搖頭道:“子明兄說笑了。今日鳴劍山莊有寶劍展出,我特地前來邀請你們一同前往觀賞。” “哦?都有哪些寶劍?”趙錦樓一聽到寶劍二字,頓時來了精神。“龍淵劍也拿出來了嗎?” 齊穀風搖了搖頭,道:“此次展出的寶劍雖不及十大名劍聲名顯赫,但每一把都是難得的珍品。你們若是有興趣,不妨隨我一同前往觀賞。” “那不去了,不感興趣。”趙錦樓擺擺手。 蕭昕見狀笑了笑說道:“雖這些寶劍的聲名不及十大名劍遠甚,但同樣不容小覷,絕對值得一觀。即使不買也可以大飽眼福。” 齊穀風點頭附和道:“蕭兄所言極是!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趙錦樓卻搖了搖頭,他趴在桌子上,臉上盡是憂愁之色,嘆氣道:“今日我沒心情,齊兄,你還是找別人一同前去吧。” 他心中憂慮著唐遠之事和礦場的棘手問題,哪還有閒情逸致去觀賞寶劍。更何況,蕭昕也多次囑咐,此行需低調行事,以免節外生枝。 就在這時,一隻信鴿從窗外飛了進來。蕭昕急忙走到窗邊,取下信件檢視。趙錦樓一眼就看出信鴿腳上的紙條是滄浪齋的標記,他立刻精神一振,問道:“有好訊息了?” 蕭昕看完後,笑道:“林姑姑和白先生來定西城了。”他收起信,朝齊穀風道:“齊兄,故友相約,今日不能與你同去了。實在抱歉!” 齊穀風雖然有些失望,但也並未強求,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先去忙吧。” “放心,等我們辦完事情,若是有空,一定會再來找你。”趙錦樓安慰道。 “好,那你們記得給我傳信。”齊穀風說完,便隻身離開了客棧。 蕭昕與趙錦樓也並未在客棧多做停留,隨即依照信中所指,朝著那信中約定的地點而去。不多時就抵達了那清幽郊外,入眼便是一座古樸涼亭。遠遠望去,只見林嵐和白序秋二人已經端坐在涼亭之中。 到了涼亭內,幾人一番寒暄過後,白序秋察覺到了趙錦樓臉上的陰霾,他輕笑一聲,試探著問道:“看你們行色匆匆,莫非此行並不順利?你們不是已經找到唐遠了嗎?” 蕭昕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將唐遠交出的雙虎令以及象鼻山的種種疑雲和盤托出。隨著他的講述,白序秋和林嵐的神色逐漸凝重起來。 白序秋沉思片刻,緩緩道:“你們現在手頭的線索確實太過零碎,僅憑這些證據,即便是呈報給聖上,也難以撼動沈瀚的地位。” 他頓了頓,繼續道,“更何況,這背後還牽涉到霸天門這樣的江湖勢力。此事非同小可,需從長計議。” 蕭昕點頭道:“沈靖安是王蒼人的弟子,他們與霸天門一直都有往來。而且,唐遠也在此地出現,這一切恐怕不是巧合那麼簡單。” 趙錦樓皺了皺眉頭,補充道:“所以我們打算去礦山一探究竟,或許能發現些蛛絲馬跡。畢竟,那礦山與霸天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蕭昕嘆息道:“只是這礦山並非那麼容易進去,如今唐遠也不知下落。” 林嵐見兩人皆是一臉愁容,向蕭昕問道:“凌玄不是一直跟在你們身邊嗎?還有他進不去的地方?” 蕭昕搖搖頭答道:“此行凌叔叔並未前來。”說到這裡,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有些沉重,“因為師父他......”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