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監獄。
勘九郎惴惴不安,雙手雙腳被捆,表情絕望。
手鞠神情呆滯,似乎難以接受現實,對是否還存在的未來感到迷惑不解。
“可惡,為什麼要留下這兩個傢伙,明明是進攻木葉,害死三代火影大人的兇手,高層究竟想要幹什麼?”
“你們兩個,給我提高警惕,這兩個傢伙的雖然在情報登記上是下忍,可實力與上忍沒有區別,被他們逃掉了捱罵的可是本大人。”
紅豆轉身提醒,出雲子鐵立刻點頭稱是。
“好了,這段時間的看守麻煩你們幾個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
腳步聲由遠及近,三人偏過頭去,這才注意到來人的身後,一位砂隱裝扮的男子臉色鐵青,隱含絕望。
“花月大人,這位是”
“牢房裡那兩位的老師,這一次參加中忍考試的砂隱代表,馬基,接下來由他親自,向那兩個忍者交代一些事情。”
花月語氣平和,紅豆正想發問,反而被花月以眼神制止,整個人臉色漲紅,氣沖沖的離開了監獄。
待到房間只剩四人時,馬基望向牢房內,自己的兩名得意學生,眼簾低垂。
“勘九郎,手鞠,冷靜聽我說”
片刻後,聽到四代風影戰死的事實後,兩人滿臉不可置信,只覺得整個世界似乎要瀕臨破碎。
“老師,你是開玩笑的吧,父親他他可是四代風影,砂隱村中最強的存在,怎麼可能?”
馬基低頭不語,不遠處的花月輕聲說道。
“動手的人是大蛇丸與赤砂之蠍,赤砂之蠍在撤離前曾拿出四代風影與三代風影的遺體制成的人傀儡。”
“另外,有暗部成員注意到,大蛇丸與三代火影一戰時,使用過禁術穢土轉生,那其中有四代風影使用過的砂金殘留”
呆滯的神情變為焦急與迷茫,手鞠抬頭望去,只覺得眼前的身影分外眼熟。
“我愛羅我弟弟他怎麼樣?”
“那個孩子啊,現在睡的很香甜,被不眠症困擾了那麼多年,直到現在才能睡個好覺,羅砂雖然是個稱職的風影,但身為父親還真是不稱職。”
耳畔處迴盪的腔調愈發熟悉,手鞠有些遲疑,猶豫良久之後,才開口問道。
“總感覺您的聲音有些耳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你想起來了,那是上一次,我將赤砂之蠍的情報送到砂隱,碰巧遇到守鶴暴亂的時刻,我們兩個也長大了,羅砂的兒女,名字是勘九郎和手鞠,對吧。”
對眼前這張似乎有些變化,但不像是歲月流逝所產生影響的面容,手鞠驚訝捂嘴,一張俏臉隱隱泛紅。
“您是,那天救下我的恩人?”
“敘舊的事情留到以後,現在你們自由了,去看看你的弟弟,他體內的怪物被人奪走,現在的心情應該很複雜。”
“自由?”
手鞠與勘九郎十分驚異,下意識向身邊的老師看去。
一旁,低頭不語的馬基深深一嘆,無奈答應道。
“砂隱村戰敗,無條件同意木葉一方所有要求,由宇智波花月擔保。”
溫和一笑,向幾人點頭之後,花月轉身離開。
手鞠注視那道略顯瘦削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心中喃喃低語,將這個名字重複了一遍又一遍。
下午時分,木葉醫院內。
馬基一行人來到我愛羅的病房,此時的我愛羅表情平靜,與以往那副擇人而噬的神態截然相反。
“你們來了?”
我愛羅率先開口,讓姐弟二人對視一眼,匪夷所思。
“我愛羅,你休息的怎麼樣?”
“很好,這些年來,除了夜叉丸死的那一天之外,沒有哪一天能比得上今天。”
嘴角上揚,那燦爛的笑容與發自真心的表情,更是讓幾人覺得難以置信。
“我我愛羅,你究竟怎麼了?”
勘九郎連忙問道,一度懷疑眼前這位一直以來只知道殺戮的弟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你們看,守鶴消失後,我的絕對防禦仍舊留在這裡,一直以來保護我的,或許不是守鶴,而是媽媽。”
“一直以來隱藏在守鶴查克拉之下的這股查克拉,是那樣的溫暖,也許媽媽她並不討厭我,一直默默的守護在我的身邊。”
仿若烏雲被陽光碟機散,溫暖人心的笑容自我愛羅的臉上浮現,也讓原本因父親死亡,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