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艾薩克是個久經沙場的黑幫幹員。
“那就先這樣吧,我還得去上班,如果被當地小混混纏上的話就給我打個電話好了,我能幫你們解決。”
“好,多謝了。”
從剛開始拿起電話到現在也過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了,卡羅特從床上跑到了沙發上,此時正拿著之前搞到的那堆死者大頭照的其中一張看著。
“你看這個人,臉上好像有點奇怪啊……”
眼看我打完了電話,她就把一張照片遞了過來,和之前艾薩克的那張一樣,它也是黑白的,照片上是一個眼神兇惡的男人,他的眼角處有一個外形奇特的胎記。
“好明顯的身份特徵啊……”
“可惜了,胎記沒有遺傳因素,要不然還能透過這個順藤摸瓜呢。”
樓下的房客們都在辦理退房手續,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忍受死過人的旅館的,這地方之後肯定會停業整改,不過就現在來說,對我們還算有利,畢竟人少了之後餐廳裡的食物就不會出現被搶空的情況了。
卡羅特放下了照片,又重新慵懶地躺到了那張大床上,現在我們手上的資訊不算多,想要推導難度很大,等過兩天最關鍵的那封信送到我們手裡之後應該會好很多。
“中午要吃啥?”
“出去吃吧,這地方的伙食我有點膩了,想吃點清淡的。”
“那要不去試試看我們剛剛路上看到的那家麵館?”
“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