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呢,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這種事情真的很難……”
啪。
西西里黨的徽章落在了櫃檯上,我拉動槍栓,將一發子彈推入膛內。
“你剛剛說什麼?”
“沒有!什麼都沒有!”
接過鑰匙之後,我收回了徽章,這裡是最後一家旅店,大功告成之後,就可以靜待敵人入局了。
這次的房間在頂樓,穿行在走廊中時我還特地檢查了一下附近的住戶。
年輕的夫婦,老人,單身白領,還有從異國他鄉而來的大學生。
雷管機關被觸發之後,他們都會受到波及,輕則受傷,重則死亡,這點卡羅特也提到過。
【這個計劃中一定會出現平民的傷亡,但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我們將毫無勝算】
【就沒有什麼更好的代替方法嗎】
【時間已經不夠了,我也不想把普通人捲進來,但是如果他們不死的話,你我就會死】
為了個人的意願肆意剝奪他人的生命,現在的我和那些坐在戰爭棋盤之後的人似乎已經沒有區別了。
“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是覺得自己手上的鮮血還不夠多嗎。”
惱人的譏諷聲再次開始在我耳邊迴盪,但他所說的又句句屬實。
“總有一天,我會把子彈打進你的腦髓裡的。”
“那可真是,令人期待啊……”
天空的顏色愈發沉重,這便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被四方玻璃包裹的卡羅特仔細地聽著華通利亞歷山大的資訊。
“也就是說,這兩週裡你們一直在跟著那個艾薩克行動?”
“是啊……”
亞歷山大給的情報完全正確,但共濟會的人在我們剛落地的時候就找了上來,利用資訊差完成了偷天換日。
“二角互換啊,居然能偽裝這麼久。”
被推薦給我們的艾薩克其實是席爾瓦,但當天他似乎因為某些特殊情況並沒有到咖啡廳來,接替他的則是艾薩克。
而我們在旅店遭遇藤田也是他們的計劃,這樣就給了維克托正當的切入點,讓他能夠利用能力徹底讓我們混淆是非。
在徹底讓馬修放下心後,維克托便製造了那場對席爾瓦莊園的襲擊,犧牲了大量隊員,只為把他和大部隊分開,為之後刺殺瓦西里的行動掃清障礙。
“但是我還是不太能理解,你們出發的時候應該有帶著照片啊,這兩個人長的肯定不像,不應該一眼就看出來嗎……”
亞歷山大困惑地問道,他說其實的也沒錯,這張照片上的人就是席爾瓦本人,只不過時間有點久遠了。
“這個嘛,我要糾正你的一個小錯誤。”
卡羅特的內心此刻正被喜悅充盈著,以至於說話的語調都發生了變化。
“互換的角色不是兩個,而是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