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背影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無奈,我只能一個人尋找教堂的地址,在經歷了千難萬險之後,總算是在下午一點之前趕到了位於近郊的聖彼得大教堂。
與之前在法蘭克福見到的哥特式和維多利亞式建築風格的教堂不同,聖彼得教堂遵循動態自由的巴洛克風格。
教堂裡似乎正在唱詩,我對宗教方面的習俗並不怎麼了解,所以也只能乾等在外面。
過了一會,一名穿著黑色服飾的修女走到了我的身邊,她禮貌地朝我打了個招呼。
“請問有什麼事嗎,先生?”
我將自己的假護照拿了出來,交到了修女手裡,她的臉色明顯發生了變化。
“請跟我來。”
她轉身和自己的同伴交代了幾句之後,帶著我進入了教堂內部。
富麗堂皇的裝飾和充滿了穿插曲面的和橢圓形的壁畫遍佈整個教堂內部,給參觀者帶來了無與倫比的視覺震撼,而這也正是天主教教會的用意。
當然我可不是來欣賞美景的,穿過正在禱告的人群之後,修女帶我來到了一個懺悔室門口。
“進去吧。”
雖然各個教堂之間的裝修風格有所不同,但懺悔室的構造都驚人的相似,昏暗的空間內,我勉強能看到視窗對面坐著一個戴著黑色兜帽的人。
“是馬修·尤利烏斯先生嗎?”
出人意料的是,對方居然開口就叫出了我的名字。
“……”
“不必緊張,國籍和姓名在教會里並不重要。”
對面的人劃亮火柴,點燃了一根蠟燭,將它放在了隔板邊上,然後摘下了兜帽,藉著火光,我看到了一張佈滿傷痕的臉。
“久仰大名,我是埃德加·戴維森,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