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人死了之外就一個都沒有了,想要透過結果推導過程怎麼想都不太可能。
警員們嘗試了各種各樣的開門方式,但最後都以失敗告終,眼看天都已經黑了,他們只能先讓所有人回自己的房間裡。
“晚飯會有人專門送到你們房間裡面,未經允許不得私自出門,明白了嗎?”
男警員用不容置疑的口氣朝著正準備上樓的人群說道,冷靜了一段時間之後,大家都選擇了配合警方工作。
回到房間之後,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每一個可能藏有機關的角落,確認絕對安全之後才敢放心坐下。
“尤里烏斯?”
“之前不是說了嗎,在德國的時候不要用名字。”
“又沒關係,這裡只有我們兩個。”
“所以說,有什麼事。”
“還記得我們之前看到的那個女屍嗎?”
我想到了那個趴在地板上的半截軀體。
“記得啊。”
“我一直感覺她死的有點奇怪。”
“此話怎講?”
卡羅特掏出一支筆,開始在紙上繪圖。
“那傢伙是趴在地上的,照理來說兩隻手都應該垂在身邊才對,但我記得她的左手是背在身後的,看上去像是被人為擺放的一樣。”
兩張受力圖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會不會是她想要把箭頭拔出來?”
“不可能,她手掌的位置和傷口差遠了。”
下午的時候,大廳裡的一名婦女曾向警員哭訴過一段時間,她說自己的孩子在中箭之後就開始口吐白沫,沒一會就開始抽搐,而且臉也開始變成詭異的黃色。
但我在那名女性受害者身上卻並沒有看到類似的狀況,她的面板依舊是正常的顏色。
“要是能讓我用能力看一眼死亡原因就好了,你有沒有辦法搞到屍體的具體位置?”
“有就怪了,你真把我當超人了啊!”
“唉,果然是這樣嗎。”
聽到我的答覆之後,卡羅特似乎有些洩氣,她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看上去更加小了。
“先想想怎麼安全度過這個晚上再說吧。”
“這是什麼意思?”
“簡單的邏輯推理,如果兇手已經將全部目標暗殺完成的話,就不可能還把我們關在這幾百平米的地方。”
聽到卡羅特的提示之後我才意識到危險,應對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輪班站崗。
“這樣吧,前半夜你來值班,後半夜我來值班,至少得保證有一個人是清醒的。”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