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大的,在當兵的幾年裡還經常透過掰手腕比賽給自己贏的一點補給,不過,門對面的那個人力氣似乎比我打的多,無論我怎麼用力,門就是打不開。
“我在說最後一遍,鬆手!”
門外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說話聲,然而我卻一個字也聽不懂,從口音上來看應該是德語,門把手絲毫沒有放鬆,我只能扣動扳機。
呯,呯,呯。
連續的三聲槍響過後,門把手整個脫落了下來,我一腳把門踹開,端著槍衝進了走廊裡。
空曠的白色牆壁上出現了三個彈孔,這是我之前發射的子彈,病房門口的牆壁上,一個衣架正被釘子牢牢地固定在牆壁上,怪不得之前我怎麼壓都壓不下去,原來是這玩意卡住了門把手。
然而,之前說話的那個人此刻卻已不見了蹤影,地面上有半截斷掉的白粉筆,它好像還被什麼人踩了一腳,前半段碎成了粉末。
“臥槽……”
我想要前往樓梯間檢視,背後卻又一次傳來了卡羅特驚呼聲,回過頭去,我理解了平時一向冷靜的她此時為何會如此慌張地原因。
病房門口的牆壁上和病房的大門上不知何時已經被人貼上了帶有標記的貼紙,它們層層疊疊地鋪滿了整個牆面,數量至少有一百張以上。
而在房門的中央,赫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共濟會標識,外圍的三角是白色的,而內部的那隻眼睛則是紅色的,在標識的下面,有一串歪歪扭扭的德語單詞。
“該醒了……”
卡羅特輕聲將其唸了出來,我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麼,不過肯定不是好事。
“快走吧,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等等……”
“又怎麼了?”
我焦急地催促著卡羅特,而她此時正在盯著病房裡面看。
“屍體……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