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帶了過來。
“確認身份無誤嗎?”
“從衣著上來看,確實是馬修?尤里烏斯本人,不過卡羅特?奧利維亞還沒有出現,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了。”
“血色之眼遲早有一天會落到我們手裡,現在就能解決掉那個陌生人對我們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
角落裡有人擦亮了火柴,亞當回過頭去,看向了那個正在抽著雪茄的男人。
“全視之眼的繼承人,你們真的有把握幹掉他嗎?”
“這你不用擔心,做好份內的事就夠了,薩羅塔。”
男人站了起來,他的左腿好像有傷,身體明顯地朝著另一側傾斜過去。
“八年多了,馬歇爾,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
“來一根嗎?”
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雪茄。
“不了,吸菸有害健康。”
“這樣啊…哦對了,解決完之後,你在敦刻爾克的任務就結束了,三百人委員會為你留了一個席位,也算是給你這幾年來的工作一個交代。”
“是嗎,那可真是有勞了。”
亞當發出了一連串爽朗的笑聲,接過雪茄,揮手離開了倉庫,攔了一輛馬車來到了兩個街區之外的教堂門口,接待他的是一名矮個子女性。
“人在哪裡?”
“教堂懺悔室。”
“帶我去吧。”
他們來到了左手邊的小隔間裡,那裡有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雙手被反綁在椅子後面,頭上套著一個麻袋。
“你去吧,看著點外面,別讓其他人過來了。”
“明白了。”
矮小的身影正準備轉身,亞當回過頭去叫住了她。
“等等。”
“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把門帶上。”
片刻的騷動之後,房間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好吧,好吧,讓我們來看看,昔日的不列顛尼亞英雄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
馬修似乎被他的聲音驚醒了,原本垂下的頭抬了起來。
當務之急是解決掉這個對共濟會構成威脅的男人,亞當一秒都不想耽擱,掏出手槍指向了對方的腦袋。
唔……唔!”
教堂的椅子幾乎被他撞翻。
“別擔心,馬上就好…”
呯!
槍響了,之前自己聽聞的槍械卡殼問題並沒有出現在自己身上,看來,全視之眼也不過如此。
亞當心想著,準備揭開他頭上的麻袋,就在這時,他眼角的餘光自己右手邊的彩繪玻璃不知何時被刮掉了一個角。
之前他被警察追殺,好不容易才把馬修引到這裡來,所以對懺悔室裡面的佈局非常熟悉,這在之前從未發生過。
頓時,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亞當的心頭,他一把抓住馬修脖子上的麻袋,將其掀了開來。
“怎麼可能……”
這哪是什麼馬修,分明就是個連面都沒見過的路邊流浪漢啊,他的背後還貼著一張紙,上面寫著幾個字。
亞當取下紙片,藉著從缺口處漏進來的陽光,看清了上面用黑色墨水寫的四個大字。
“你被騙了”
遠處傳來一聲槍響,片刻之後,一發大口徑的子彈擊碎了玻璃,將他的腦袋炸成一片血霧,亞當?薩羅塔應聲倒地,再也沒有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