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埃及覆滅後,陽炎教從政府分離了 出來,他們的任務是保留文明的火種,在條件齊全的情況下肩負起復國的重任。」
「近代不列顛尼亞將埃及納入英聯邦國家後,陽炎會便開始暗殺那些被派來的白人地方官,當然他們也並非暴徒,來旅行的平民和正常的警察,商人並不在攻擊範圍內。」
「你們寫來的信裡說遭到了這個教會的攻擊,我個人認為,在上岸之後你們可能知道了某些不該知道的東西,至於到底是什麼,你們得自行判斷。」
「中止誤會很麻煩,作為旅行者的你們應該沒那麼多時間,離開埃及的船票在信封裡,私人路線,安全性絕對可靠,只要你們能夠順利的坐上船,接下來的旅途就會輕鬆不少了。」
讀到這裡,我重新拿起信封,把它整個倒了過來,不出所料,兩張輕薄的票子落在了雪白的床單上。
“日期是三天後啊,地點還是那個碼頭。”
卡羅特看著票說道。
「不過輕鬆也只是相對的,在我的計劃裡,穿過蘇伊士運河後你們會一直向前航行進入印度洋,在馬來群島短暫休整補充物資後,在日本登陸。」
「這是最安全的一條線路,避開了局勢複雜的中亞地區,那地方宗教衝突不斷,基本上每天都在死人。」
「不過東南亞也好不到哪去,遍地土著和傳教士,裡面說不定也會有共濟會的人手,總而言之,務必要小心行事,中國和不列顛尼亞隔了快半個地球,就算是我也沒辦法第一時間給你們支援。」
信件到這裡就結束了,我把它重新合上,放回信封裡,按照慣例,卡羅特用打火機把它燒成了灰。
前方的路依舊很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