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艾琳娜,我坐車回到了約克的家中,柳德米拉還是和以往一樣在前院打掃垃圾,看到我之後,她揮了揮手。
“歡迎回來,少爺。”
“奧利維亞回來了嗎?”
“小姐十分鐘前剛剛到,現在應該正在換衣服。”
“知道了,你去忙吧。”
推開木質大門,我注意到了沙發上的那個小小的身體,卡羅特換掉了厚重的禮裙,換上了一套符合季節的輕薄連衣裙。
她半躺在沙發上,裙襬下若隱若現的東西想必任何一名男性都很好奇。
“你這姿勢可一點都不優雅啊。”
“哼,在家還不讓人放鬆放鬆了!”
她不滿的轉了個身,重新回到了正坐的位置。
“嚮導那邊我都已經聯絡好了,下週一就出發。”
“怎麼去?”
“坐船,到日本之後停留七天,再坐船前往中國福建,李海建應該就在那裡。”
與我們之前體驗過的高階遊輪相比,前往日本的那艘船就比較平庸了,只是普通的客輪,而且據那位考古學家所說,前往中國的時候坐的是漁船。
這對卡羅特這種習慣了高階場的淑女來說肯定有點無法接受,我本人倒是無所謂,戰壕內的泥濘早已磨滅了我的少爺風格。
“真是的,那些落後的地方就算有錢也花不出去,尤里烏斯,咱們家還有黃金藏品嗎?”
“要這玩意幹啥。”
結婚時,老媽送了卡羅特一盒金條作為彩禮,總價值差不多有八十多萬英鎊,這份東西一直被藏在我們的臥室裡。
“貨幣不通,你去我房間拿兩根金條來,到當地之後去找人換。”
“對啊,還有這事來著……”
中國剛對外開放不久,他們的貨幣和國際金融市場還未接軌,因此交易只能用銀和金這種貴金屬。
“在啥地方?”
“寫字桌左邊櫃子裡。”
我按照她的指示拿來了金條,雖然看著不大,但每根金條抓在手裡都分量十足,這種物質在地殼內的含量有限,而且十分穩定。
也正因如此,它才能成為衡量國家實力的標準,在貴族和商人中也十分流行。
“來了,拿著。”
“喔……”
卡羅特已經準備好了袋子,我把金條放了進去,不起眼的布袋子可以掩蓋裡面東西的價值,以防被小偷惦記上。
“看看槍吧,這是為你量身定製的。”
我把視線放在了桌上的長盒子上,這種製作風格很像卡羅特之前的那把霰彈槍,上面寫著我的全名,固定按鈕則是兩個黃銅釦。
開啟之後,印入眼簾的是一把縮短款的李恩菲爾德步槍,兩個金屬橋夾放在上方,原本固定式的刺刀卡槽被改成了活動式。
“希爾法利亞說,我們的戰鬥充滿隨機性,所以把槍身縮短方便迅速取下,刺刀平時收在槍管下,要用的時候直接甩出來就行。”
我將刺刀插入卡槽內,上緊螺絲後,試著甩了一下,刀刃突出後固定在了特製的凹槽裡,即使用力戳刺也不會掉下來。
“不錯啊。”
“那是當然,這把槍可是專業槍匠根據你身高體重量身定製的。”
縮小槍身帶來的後果就是彈匣容量變小,從十發變成了八發,不過也沒啥區別,在小型戰鬥中這點子彈足夠消滅所有敵人。
“怎麼樣,滿意嗎?”
“好的不能再好了,多謝。”
開啟位於槍托與槍身連線處的保險,我往槍膛內塞入一枚子彈,推動槍栓,現在這把武器已經上膛完畢了,我沒有開槍,再次拉動槍栓,子彈被拋向了空中。
四年戰爭前期,不列顛尼亞軍隊裝備的還是老式的馬蒂尼步槍,而同時期的普魯士人已經用上了使用金屬定裝彈的毛瑟1871式步槍。
為了應對前線的頹勢,不列顛尼亞政府下令進行制式武器募集,最終中標的就是我手裡這款李恩菲爾德步槍了。
這把武器集射速,精準度和大彈匣容量於一身,即使日耳曼人到後期掏出了1888委員會步槍也無法挽回武器方面的劣勢,唯一的缺點也就是刺刀稍微短了點。
我一把接住下落中的子彈,把它重新放回子彈盒內。
作為打滿四年的傳奇老兵,我對這把武器十分熟悉,甚至都到了能閉著眼睛拆裝的地步。
但是,這把被改裝過的武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