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鳧徯的人臉快速切割,鳧徯彷彿是被裝入口袋的雞,無法掙扎,疼的嗷嗷大叫,最後縮回腦袋和爪子,月牙用力一掙,縫隙徹底合攏,光線隨之碎裂,天空又恢復了黑幕,月牙蹦蹦跳跳回到誕王頭頂,鑽入百會穴。
這一場戰鬥,比麻二和賽博一號更加宏大,四次覺醒的仙人鬥法果然不是凡間所見,老祖們眼饞看著誕王,又對慶皇生了忌恨,自己也是四次覺醒,竟然藏著掖著,只讓大家開發誕王血脈,得利的只有他,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真是一個銀幣。
“打不打了,不打我走了!”誕王消耗了法力,也有點不耐煩。
慶皇保命的底牌實在不想動,施展出來,成不成功他都會法力消失,神通半年無法施展,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普通人,他看到老祖們貪婪的眼神,拿誕王做實驗開發血脈可以,他可不想被這群想長生想強大的老殭屍放到手術檯上,慶皇可以換人做,但是血脈開發只有他和誕王兩個種子。
在長生和無限覺醒面前,親情子孫都可以拋棄,作為慶皇怎麼會不瞭解,皇家無情無愛,自私自利,唯我獨尊。
慶皇落下雲頭,伸手一抓,皇室老祖、護國供奉和活下來的慶國軍人,包括魏公公和張公公,都抓在手心裡,騰空奔著慶城而去,“今日平手,朕會等你回來,再決雌雄。”
誕王降落在張小斐身前,打了一個趔趄,撲到小斐懷裡,急切道:“我們快走,我法力見底了。”
麻二在地上翻著白眼,我信了你個鬼,糟心王爺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