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生理,那你上監獄,那問我這話我也不能告訴你啊。”
房門突然被撞碎,一劍迎面刺來,蒙面人來不及招架,閃身就要往海蘭身邊靠近,同時手中短棍一掃,防止來人揮劍追擊。
電光火石之間,竄進一個兩尺高人,雙手持刀滑跪後仰,對著蒙面人胯下甩刀上撩,蒙面人向後一躍,手裡短棍飛出,持刀之人揮刀劈飛短棍。
蒙面人手裡還剩一尺長的匕首,寒光閃閃,短棍竟然是匕首鞘,劍客和刀客不約而同,搶進攻擊,一左一右刺削劈砍,蒙面人另一隻手又抽出一直短棍,左棍右匕,抵擋反擊。
形勢暫時對蒙面人不利,但是手中匕首猶如毒蛇管牙,抽冷子就使出同歸於盡的打法,刀劍二人一時也無法當場拿下。
院子外面已經有人影影綽綽過來,蒙面人知道不能久戰,身體如同陀螺轉動,圍繞桌椅和床的空隙出手狠辣無情,完全不顧身上的傷,劍客和刀客一時被打得束手束腳,包圍圈已經就位,何必最後抓獲的時刻犧牲。
蒙面人彷彿看穿他們小心思,組織的人就是這般蠅營狗苟,小算盤打的噼裡啪啦響,時不我待稍縱即逝的機會,撞破窗戶,帶著一身的玻璃碴,在地上滾了幾圈。
熟悉的捕鼠網,從房上和四面八方拋來,如同漁夫早起駕船撒網捕魚。
手持短棍匕首頂住網,眼神裡是疏離淡漠看破生死。
王主任制止要用長矛戳他的警衛,“閣下應該也是組織的人,束手就擒,內部矛盾內部解決。”
“做夢。”依然是毫無重音起伏的聲線,扔掉武器,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黑乎乎的管子,拔掉導火索。
“臥倒!”王主任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