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個夠。”

“你……”陸明淵被她氣笑了，無奈地道：“那我便陪你去看看。”

攤主見二人郎才女貌，極為般配，便熱情地向他們推薦了幾款樣式新穎、雕工精美的首飾。

李萬姬對一個金鑲玉的步搖和一對珍珠耳環極為喜歡，便讓攤主包了起來。

接著，李萬姬又拉著他去逛了成衣鋪、胭脂鋪和藥材鋪等等，每到一個店鋪，她都要進去看一看，挑一挑，彷彿要將整個集市都買下來一般。

陸明淵無奈地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興高采烈的樣子，心中既是無奈，又是好笑。

這一刻，他恍惚覺得他跟李萬姬就像一對平凡的愛侶，美好得彷彿連歲月都不忍心打擾。

只可惜，這樣的時光只是今日限定，不過也令他貪戀不已。

逛完了集市，李萬姬又拉著他去了一家酒樓，點了幾樣精緻的小菜和一壺好酒，與他對酌。

酒過三巡，李萬姬的臉頰微紅，一雙明眸也泛起了水光，看起來有些嬌豔欲滴。

她微微仰起頭，看著他道：“阿淵，你說這凡間的酒怎麼這麼甜啊？”

陸明淵夾起一塊魚豆腐送進嘴裡，淡淡地道：“這便是凡人的智慧了。”

“也是，這甜甜的酒也只有凡人能釀出來了。”

李萬姬說著，又倒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阿淵，你真的打定主意要跟我一起去浪跡天涯？”

陸明淵放下筷子，轉過身來，直視著她的眼睛，沉聲道：“萬姬，我從未改變過心意。”

“好。”李萬姬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倒了一杯酒，遞到他的面前：“阿淵，來，幹了。”

陸明淵看著她微醺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接過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