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他們是賽場上的下三濫,那都是抬舉他們。 2002年世界盃的時候,這一群畜牲透過買黑哨,吹黑哨,暗箱操作,讓棒子球隊踢進了世界前八強。 游泳,滑冰,羽毛球,乒乓球,足球,射箭,射擊…… 只要是這幫高麗棒子能夠染指的賽事,他們無所不用其極。 曾經,國足到高麗島上和棒子們進行熱身賽。 這幫棒子在國足的訓練場地上撒滿了各種各樣的釘子。 羽毛球比賽,那就更不用說了,這些畜生可以透過調整空調出風口的風向和風速,讓別國的運動員永遠處在逆風的狀態。 射箭和滑冰是棒子的拿手專案,在賽場之上,推搡,拉扯、踢踹、使絆子、用冰刀鞋踹其他運動員的臉、要害……他們無所不用其極。 足球上他們更黑。 在1982年棒子島上舉行的漢城運動會,那幫厚顏無恥的棒子,就是因為裁判吹的公平公正,他們直接衝到賽場之上,痛毆裁判,痛毆別國運動員。 這樣齷齪無比的事情,是他們的拿手好戲,他們做起來毫無心理壓力。 說他們是賽場上的下三濫,毫不為過。 至於說他們是棒子島上的三孫子,那就是因為他們一提到北方大哥之後,就嚇得渾身哆嗦,連個屁也不敢放。 一提到他們的米國爸爸和島國媽媽,他們更是唯命是從。 對於這些棒子,薛北星從來沒有好感。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住院部就在這一棟三層樓的後面。”護士長金喜善趕緊喊道。 薛北星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和棒子明星同名的女人。 “這醫院裡邊還有多少高麗人,讓他們趕緊集中起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們說。”薛北星衝著金喜善大吼一聲,快速的向住院部奔去。 到了住院部一看,薛北星簡直要氣炸了。 這個帝國陸軍醫院住院部,很大。 住院的病房足足有500多間,每一間住院病房裡邊放四到六張床。 這就意味著,這個住院部裡能夠同時為2000多個小鬼子提供住院服務。 “少帥,你快到這兒來看一看。”黃雷霆聲音哽咽的說道。 薛北星快速向黃雷霆奔了過去,狹長的住院部走廊裡,到處都能夠聽到孩子那無聲的哭泣聲。 “先救孩子。” “是……” 等到薛北星衝過去一看,黃雷霆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停屍間。 不少孩子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死亡,他們一個個死不瞑目,雙眼睜得大大的,滿臉都是驚恐。 幾個醫院的工人,正將這些孩子們那幼小的身體扔到巨大的手推車上。 那手推車一次可以運送三四十具屍體。 “狗孃養的,不許動。”薛北星憤怒異常,他衝著這些如同惡魔的工人大吼一聲。 這幾個工人停了下來。 這時他身後的幾個衛兵,直接衝了過去,掄起槍托,就向這幾個工人的身上砸了過去。 幾個工人被砸得慘叫連連。 “軍爺饒命,軍爺饒命,我們沒做什麼壞事,為什麼要打我們。” “軍爺,這些人已經是死了的,我們得把他們的屍體給趕緊處理掉,否則的話,在這裡很快就會變臭腐爛。” “最近這死了多少個人?” “一天一兩百人,多的話能夠達到五六百。”幾個工人被砸的跪倒在地上。 薛北星恨不得把他們千刀萬剮了。 就在這個時候,醫院的走廊傳來了一陣小鬼子的破口大罵的聲音。 “先把這幾個工人們給我廢了,不能讓他們逃了。”薛北星怒吼一聲,迅速走出了停屍房。 一個豪華VIP病房裡。 幾個孩子躺在那兒,粗大的針管從他們的手臂當中戳了出來。 而針管的另一側連在一個老鬼子身上。 這個老鬼子,一臉陰險的看著面前的這幾個孩子,這幾個孩子臉色漸漸蒼白。 “王雷霆在幹什麼?趕緊把針頭給拔下來。”薛北星直接衝了過去,從系統空間拿出了他那兩把沙漠之鷹掄起槍托,就向著這老鬼子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王雷霆快步上前,把幾個小朋友,手臂上的針管全都拔了下來。 嫣紅的鮮血,順著幾個孩子手臂上的針眼,迅速向外流淌。 “趕緊給他們止血。” “不要用手,用酒精棉壓著流血的位置。” 王雷霆趕緊帶著幾名士兵照辦。 “孩子們都別怕,叔叔來救你們了。”看著這些孩子驚恐的眼神,薛北星心疼不已。 這幾個孩子已經奄奄一息。 在和平的年代,他們應該幸福的生活,他們應該在學校裡面學知識。 然而,這些祖國的未來,祖國的希望,祖國的花朵,卻成了這些小鬼子延年益壽或者是傷兵補血的工具。 “叔叔,我是不是已經死了?”一個孩子臉色蒼白,嘴唇乾裂,雙眼無神,有氣無力的問道。 “不會,我們來救你們了。” “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傷害你們。” “叔叔,我想回家,我覺得渾身上下好冷。”這孩子聲音越來越微弱。 薛北星趕緊脫下了軍裝,蓋在這孩子的身上。 “真冷。”這孩子雙眼漸漸的失去了生機,“我好睏啊。” 這是孩子生命特徵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