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趙大壯被吊在那巨大的木樁子上。 這幫二鬼子為了進一步折磨他,還在他腳上掛著兩塊石頭。 “你們這些支那賤民們都看清楚了。誰要是敢幹活不出力的,誰要是敢磨洋工的,這趙大壯就是你們的榜樣。” “都給我快一點,不要磨磨蹭蹭的,你們這些爛貨。” “今天晚上太君仁慈,給你們每人半個窩窩頭和一碗楊樹葉子稀飯。” 這些二鬼子指著那些勞工們破口大罵,這些勞工們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只能拼命幹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鬼子走了過來,這小鬼子正是這山河煤礦的管理人員之一,橋本一郎。 橋本一郎衝著那幾個二鬼子招了招手。 幾十個二鬼子如同哈巴狗一樣,點頭哈腰的走了過去。 “橋本太君,有何吩咐?” “我們發現這裡邊已經有不少礦工得了傷寒。”橋本一郎皺著眉頭,雙手交叉放在和服那寬大的衣袖裡。 “太君,我們直接去把那些得了傷寒咳嗽的礦工們,拉出去砍頭?”這些二鬼子趕緊諂媚的說道。 “太君,給我們槍,我們把那些畜牲全都給斃了。” 橋本一郎,他向不遠處一個廢棄的礦洞指了指:“不要砍頭,也不槍斃。 那兒一個廢棄的礦洞。 把他們全都弄到那兒去,然後倒上汽油燒了。 這樣一來,那傷寒病毒就不會擴散。” “高,實在是高,太君真是高見。”這幫二鬼子一個個豎起了大拇指。 這些二鬼子牽著狼狗走到了礦工人群之中。 “你們這些賤民,太君大發慈悲,凡是咳嗽的,凡是得了傷寒的,就不用再工作了,跟我們去享福。” “只要得了傷寒的,自己到那邊的礦洞裡。比在這兒累死要好得多。” 這些狼狗汪汪的叫著,衝著這些衣衫襤褸、骨瘦如柴的礦工張開血盆大口,隨時隨地都要咬。 不少礦工戰戰兢兢,這些小鬼子和二鬼子用狼狗生吞活人的事情,時有發生。 但凡有人動作慢一點,或者是敢於反抗,基本上就會被狼狗當場活活咬死並分食了。 一個年老的礦工,劇烈的咳嗽。 “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讓你到那邊的礦洞裡邊休息,不用幹活了,你還不樂意?”一個二鬼子走過去,掄起手中的木棍,就向那個年老的礦工身上砸過去。 旁邊的狼狗張開獠牙,一口咬住這年老礦工的腿。 年老礦工知道,只要他們進了旁邊的礦洞,就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只能自生自滅死在那裡。 他們平時從事繁重的勞動,雖然苦不堪言,但是一天還能夠吃上一頓飯,遇到小鬼子或者是二鬼子心情好的時候,還能夠吃上兩頓飯。 到了礦洞裡,那可是什麼吃的喝的全都沒有。 這個年老的礦工慘叫連連:“長官,你行行好,我還能幹活,我還能夠給太君幹活,您跟太君說一說,我就算是累死了,我也給太君拼命幹活。” 這二鬼子可不慣著他,直接掄起木棍,衝著這年老礦工的腦袋上噼裡啪啦的砸過去。 幾下,這個老礦工就被砸的滿頭滿臉都是鮮血。 兩條狼狗直接咬著他的腿往旁邊拖拽。 這礦工慘叫不止,渾身上下被狼狗咬的鮮血淋漓。 狼狗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在這礦工的脖子上。 瞬間,鮮血噴了一米多遠。 這礦工漸漸的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痛苦的看著狼狗咬開了他的肚子,掏出他的內臟。 “你們這些混賬玩意兒都看清楚了沒有?老子讓你們去哪裡,你們就去哪裡。不想被咬死的話,你們就別跟老子作對。” 不到一個小時,有上萬名礦工被趕到了那個廢棄的礦洞裡。 “去讓工兵來搬幾個炸藥包過來,先倒上汽油,在把礦洞炸塌,把他們埋在裡邊。”橋本一郎笑眯眯的說道。 “嗨一……太君,您就瞧好吧,我們這就去。”幾個二鬼子趕緊點頭哈腰,騎著腳踏車衝到礦場的外面去找小鬼子軍隊。 小鬼子在這礦場附近駐守一個大隊的兵力。 他們在這礦場附近修建了四個炮樓,16個碉堡。 除此之外,還在所有的必經之路上拉了鐵絲網,埋下了地雷。 這些礦工要想逃出去,比登天還難。 “你們這些卑賤的支那人,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勞動,否則的話把你們全都送到那礦洞裡。” 這些可憐的礦工,為了不被送到礦洞裡等死,他們只好賣力的幹活。 橋本一郎笑眯眯的握著一把狙擊槍走到了高處。 他點燃一根香菸,悠閒自在的抽了幾口,從口袋裡掏出了兩盒狙擊槍子彈,擺在了石頭上。 幾個姿勢美麗的女礦工,在旁邊伺候著他。 這個可惡的小鬼子拉開了槍栓,塞了五發子彈進狙擊槍裡。 他向一個女礦工努了努嘴。 這女礦工趕緊快步上前,將他嘴裡邊的香菸拿了出來。 橋本一郎端著狙擊槍,他不是打獵,而是獵殺礦場裡邊行動慢的礦工。 很快,這個傢伙將狙擊槍瞄準鏡的十字架釘在了一個只有七八歲的孩子身上。 這個孩子背上揹著一個巨大的竹筐。 竹筐裡有上百斤的煤炭。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