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水,突然放下杯子。
“當年我們在德國第一次見的時候,還是你給我做的嚮導,你今天能否也做一次c大的嚮導,帶我到處逛逛。”
她也是沒想到,幾年前的事情他還記得這麼清楚。
“那時候在德國呆的那一年很窮,剛好我德語還不錯,就經常會接一些導遊的單。”回憶起往事,她塵封已久的記憶突然被開啟了。
他眉頭微皺道,緩緩敘道:“那段時間在德國呆得很開心,我想再找你的時候,聽說你已經回國了。”儘量在配合著她的語速來。
他的手是骨節分明的放在桌上,面容稍顯剋制的在打量著她。
她也不太懂,他今天來單純只是為了敘舊的。還是當初的不告而別來質問她。
“有什麼事情你直說好了,莊先生。”
一句莊先生,他的心如墜谷底,她就是迫不及待想和他拉開距離,他偏偏不想她如願。
“阮伊夏,你是真的忘了。”莊司珩向來進退有度,鮮少有動怒。可此刻確沉下臉,臉色緊繃。
她的手腕被他給拽住,她使勁往自己的方向扯,兩股力道在拼力僵持著。
“莊司珩,你放開我。”
聽到她叫他名字,他才慢慢放開她的手,見她手腕處處紅紅的,莊司珩的眉頭緊鎖,雙唇緊抿。
感到很懊惱的樣子,可是他卻沒有道歉,果然這男人過了幾年還是這樣。
“莊司珩,我承認我當時對你動過心,那又怎麼樣,我現在有我自己的生活,你也過得很好。我們能不能不要再互相干擾了。”
說完這些話,還是結完賬,她才有些驚覺自己腿都有些站不穩。
她的憤然離去,給他的心裡留下一片荒涼的空虛,在德國發生的每個回憶片段,都在刺痛著他的心,他還能說什麼,嘴角牽強扯出一個苦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