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報到,學校也沒啥正經事,收收寒假作業,聽聽班主任嘮叨,中午便放學了。 慕斯: 哥,我放學了,晚上不用來接。 我特意強調了稱呼,看他什麼反應。 慕陽: 好的。 就這樣?倆個字就給帶過了?王八蛋! 越想越氣,殊不知人家是聽習慣了。 忽然。 我收到了一條簡訊。 唉?三獎? 前些日子拍的攝影作品,我跟四個陌生人並列三獎,獎金三百,也行,總比沒有強,看來本寶寶還是有點天賦的。 慕斯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發個帖子炫耀一下先,隨後攔下了一輛TAXI,直奔創意步行街。 比賽委員會發布的宣傳上寫明,獲獎會在步行街的大熒幕展示三天,但很可惜,不是今天,具體日期還沒公佈,慕斯跑了個空。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順便逛一逛好了。 走進一家精品店,慕斯看中了一款情侶手繩,偏中式的創意復古款,價格也很地攤,三十元一對,越看越鐘意,順手就給買了。 遊了半條街,感覺沒意思,路上大部分人,都是一對一對的,看著真討厭,越看越煩心,慕陽的態度到底怎麼個意思?我們到底什麼關係? 有夠苦惱的,忽然很想喝一杯,解解悶,但是慕陽說過不讓去酒吧的… 奇怪!我幹嘛要聽他的話? 猶豫了半天,慕斯選擇折中一下,扭頭進了一家居酒屋,眼看下午一點了,正好肚子餓,中午只吃了一個車輪餅,味道不錯,就是太小個了,老闆真摳。 點了碗豚骨拉麵跟一堆烤肉小吃,一杯啤酒(很大杯的那種)。 沒敢多點,怕喝多了回不去。 越吃越滋味,一時間忘了自己在減肥(三分鐘熱度,間歇性自律),真香…手機配著偶像劇,簡直爽的不要不要的,看到男主中槍後倒在女主懷裡,吐著血表白的那一幕,慕斯感動得不要不要的,感覺眼裡的馬尿都快出來了,趕緊喝幾口酒降體溫,緩解一下情緒,沒一會兒,大酒杯就空了。 不夠盡興,心想再喝一杯應該問題不大,慕斯對自己的酒量心裡有數。 這次想換換口味,我點了一款燒酒。 殊不知,這瓶燒酒的度數有些高,加上剛剛喝了啤酒,混酒讓慕斯一下子便上了頭。 不知不覺,我整瓶都懟了下去,感覺有點迷糊,趴桌上緩緩,結果睡著了。 侍者一開始並未在意,畢竟時間還早,客人還會喘氣就說明沒事,可能一會兒人家自己就醒了,便不好意思打攪。 一個小時後,她們不放心,其中一位侍者上前輕拍慕斯的肩膀。 “你好…” 反覆呼喚了幾聲,慕斯哼唧了一下繼續睡,可把侍者給整無語了。 算了,說不定打烊前就醒了,她們唯有各自忙活別的去。 藍逸朗給慕斯發了幾條訊息,想祝賀她拿獎,結果半天都沒收到回覆,索性打了電話過來。 當然,是居酒屋的侍者接的。 “喂,你好。”小姐姐的聲音可鹽可甜。 藍逸朗一聽就不是慕斯接的電話,打錯了?沒錯呀… “喂。”他試探性喂了一聲,“你是?” “你好,我們是居酒屋的員工,機主在我們店裡喝醉了,請問您是他的家人嗎?” 逸朗通完電話,立馬從出租屋飛奔了出去,攔了輛TAXI趕往步行街。 到了。 “師傅你等一下,我接個人馬上就走!” 他小跑著進居酒屋。 “慕斯…醒醒。” 又是誰啊…吵死了,我抬頭瞅了藍少爺一眼,沒認出來,又倒了下去。 “滋…真是不讓人省心。” 幸虧藍逸朗曾經去過慕斯家一次,上次寄的快遞也有地址,否則非得給她扛回出租屋不可。 藍少買完單,在侍者的幫助下,慕斯被扶上了TAXI。 換檔,松腳剎,車輛緩緩駛出。 後座上,慕斯醉的暈暈乎乎,腦袋搭在藍少的肩上打盹,晃來晃去,晃來晃去,猛地一頭栽了下去,倒在了藍少的腿上,害他莫名其妙地害羞了一路。 “這裡吧?”司機問道。 “對。” 幸虧小區的保安認得慕斯(正是上次,慕斯送他巧克力的那位),這才破例給TAXI放行了。 “那邊拐進去,對,就是這裡。”付完錢,慕斯又被扶下了車,搖搖晃晃的,路都走不穩,一直想癱坐下地。 “帥哥!包沒拿!” “哦!” 藍逸朗只好將這丫頭放倒在門口。 “謝謝師傅。” 拿到包後,他翻找著慕斯的鑰匙。 “你鑰匙呢?” “這是什麼?木製手繩,還是一對兒的?” 藍逸朗看了看,又給放了回去。 死活沒找到鑰匙。 是的,慕斯的確忘帶鑰匙出門了。 “這家人怎麼不用密碼鎖?奇怪。” “算了,有我也不知道密碼。” 藍逸朗放棄尋找,唯有陪著慕斯,坐在家門口乾等,祈禱有人趕緊回來給她開門。喜歡臨時監護人,不聽話就收拾你()臨時監護人,不聽話就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