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牙醫診所附近。 “下車。” “不看行不行？” “我跟你講，你拖的越久，蛀牙爛到根裡面去，就會導致牙齦感染，長此以往，就會引發腦膜炎！”慕陽多少帶著些恐嚇的味道。 “騙鬼。”我不信。 慕陽見這招不好用，直接用手撐著椅背，帶著威脅的語氣反問道:“你覺得，牙醫比較可怕，還是我生氣比較可怕？” “…”我果斷選擇了下車。 “呵~”慕陽掩嘴偷笑，小樣兒，還治不了你了？ 慕斯就這樣不情不願地被拎進了牙醫診所。 由於快下班了，所有沒有什麼人排隊，導診臺的工作人員直接指著裡頭，讓我進二號診室。 慕陽見這丫頭磨磨蹭蹭，怕耽誤人家下班，直接抓著慕斯的手臂拉進診室。 “坐，怎麼啦？”牙醫哥哥示意我躺在那個鋪著藍色一次性被單的治療椅上，旁邊還坐著個牙醫助理，是個女生。 慕斯嘆了口氣，看到慕陽臭著的臉，還是乖乖躺下了。 “她左邊的上排牙齒缺了一塊。”慕陽同醫生表述道。 “張嘴。” 牙醫看著慕斯的牙，慕斯看著著牙醫的臉。 穿過透明的護臉罩，我感覺牙醫哥哥的眼睛還蠻好看的，就是戴著口罩，不知道臉長啥樣呢？就怕那種一張嘴毀了整張臉的。 “蛀牙了，我先處理看看深不深。” “順便給她檢查下別的牙齒，該處理的都給她處理了。”慕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換來慕斯瞪大的雙眼和幽怨的目光。 哽哽哽！對，就是這個聲音，跟電鑽似的，我張大嘴，閉著眼，不敢看。 “很深哦，這個蛀很久了吧？”牙醫哥哥停下手說道，“要做根管治療，還得來三次。” “蛤？”我傻眼，還得來三次？ “好。”慕陽不給小鬼任何說話的機會。 說完醫生接著拿那個鑽頭在我嘴裡鼓搗，我知道他是要清理掉蛀牙的部分。 好緊張，怕啥來啥。 “啊！”慕斯發出慘叫，張著嘴，咦咦啊啊的說話，“好痛！” “打麻藥吧？” “嗯！”我趕緊點頭同意。 那個針頭…紮在牙肉上會不會很痛？我還沒想明白呢，醫生就一針紮了進去開始推麻醉劑。 “嗚~”為什麼？為什麼推麻藥的過程也這麼痛？慕斯閉緊雙眼，欲哭無淚。 慕陽在一旁挑著眉眼偷樂，看戲一般。 感覺牙齦鼓了個包，還麻，醫生剛把針頭拔出來，我以為打好了，他又馬上又從內側給我紮了進去，接著推麻藥，“嗚~” 我對牙醫帥哥的美好幻想止步於此，以後再也不想見了。 話說回來，這年頭的麻醉劑好像進步了，N多年沒看牙醫，印象中的麻醉劑效果好像沒這麼好，打完麻藥，後續醫生不管在我嘴裡怎麼折騰，我都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了。 弄著弄著，牙醫忽然把一根感覺像是拉勾的東西掛在了我的嘴角上，估計是暫時用不上，順手放的，我真是謝謝你，拿我嘴巴當啥了？ 慕斯百無聊賴，膽子大了一些之後，開始分心到處瞟了，看不見慕陽，他被牙醫哥哥的臉盤子給擋住了，唯有盯著牙醫看，醫生的顏值多多少少分散了慕斯些許的注意力。 時不時聽到醫生跟助理說話，隔著口罩，我也聽不清說的啥，有一句沒一句，他倆是怎麼做到能正常交流的？ 隨後望著那個照明用的燈。 有點困，又不能睡。 嘴裡老是搞著搞著就堆滿口水跟清洗液，吞又嫌惡心，吐還得等醫生說可以才行，難受死了，還好助理及時用一臺機器接出來的管子伸進嘴裡，去抽我口腔的髒水，可算是知道為什麼他們要戴臉罩了，免得鑽的時候被噴出來的髒東西濺一臉。 助理邊抽嘴裡的積液，我腦子裡邊想，這玩意兒能抽痰嗎？老感覺喉嚨裡有痰，不太舒服，想讓她給我抽一下，又不好意思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漱口！” 乖乖漱完口躺下接著弄，反覆幾次。 之後助理拿著一個機器對著我的壞牙照，發出來的也不知道是藍光還是紫光，時不時還有嘟嘟聲，心想，到這一步，估計是快結束了吧？ 直覺有時候就是這麼的準。 “好了！” 這是牙醫哥哥一個小時內，說的最好聽的兩個字了。 “七天後過來換藥！” “…”我收回剛剛內心對你的誇讚。 “吃東西不要用那邊咬。” “好的，謝謝醫生。”慕陽也等麻木了，伸伸懶腰活動活動筋骨，準備去結賬。 慕斯捂著嘴，老實巴交的跟在他後邊兒走。 ﹉ 回到家，我便嚷嚷著肚子餓了。 “閉嘴，催催催！” “餓~” “你不是牙痛嗎？還吃？” “不痛了，麻麻的，沒感覺，餓~” 慕陽被死小孩強行推進廚房繫上圍裙。 “我該你的？你自己不會做嗎？” “你做的比較好吃嘛~求求了，快點。” “又不是變魔術，快不了。” 慕陽隨便炒了幾個菜，我看著很有食慾，估計是中午沒吃飽，現在餓的不行，趁麻藥的勁還在，吃得可豪橫了。 可惜，嘚瑟不過三個小時。 做功課那會兒，麻醉過了，加上消毒藥物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