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 蘇佩佩:“葉律師,你一定要幫我,我真的沒有殺人,我是冤枉的。” 葉律:“雖然,法醫在你的體內檢測出了安眠藥的成分,但檢控完全可以說,你是混淆視聽,自己服的藥,重點是兇器上只有你的指紋,還是被當場逮捕的,除非有新的證據,否則單憑現有的疑點,很難打。” 蘇佩佩快被折磨瘋了,從一開始的日夜審訊,到後來自己的胡思亂想,她的精神狀態接近崩潰。 她反覆嘀咕著:“我真的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 葉律:“案發當晚,就你倆在家,除了死者的母親、妹妹,還有誰會有你家的鑰匙?你好好想想。” “鑰匙?” “半個月前,我好像丟了一串鑰匙?” “你確定嗎?在哪兒丟的?” “不確定…” 慕陽眼神飄忽:“要知道在哪兒丟的,還叫丟嗎?” 葉律不滿的眼神:“嘖!” 半天問不出個新鮮的線索,二人一籌莫展,看來這案子凶多吉少了。 “錄的口供跟技偵報告看了N次,實在是扣不出什麼大bug。” “這樣,最後回案發現場看一次,暫時也沒別的辦法了。” “行吧~”也就是再去碰個大運。 “走!” 看著葉律匆忙的背影,慕陽叉著腰無奈嘆氣,走?唉,走吧走吧~ ﹉ 案發現場。 三室一廳的套房,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現在的樓房,蓋得寸土寸金,一點兒不帶浪費。 “好好的房子,成了凶宅,本來最近市就不好,這下更難賣了,自己人都不敢住,何況別人。” “技偵搜過後,可謂是一覽無餘。” 慕陽站在死者被捅死的床邊。 當事人蘇佩佩表示,一覺睡醒就被抓了,連丈夫怎麼死在旁邊的都不知道。 “如果說,當事人和死者都被下了安眠藥,而後第三者出現了。” “那麼,第三者就是下藥的人,那他(她)怎麼做到的呢?” “湯裡?” “當事人表示,整晚都沒有其他人拜訪過。” “或者是,她下的藥,然後殺了丈夫,再服用安眠藥,假裝自己也被下藥了?” “控方就是這麼認為的,但技偵那裡有疑點,認為當事人身上的血跡軌道,的確是躺在旁邊所造成的。” “如果是躺著入刀呢?像這樣?插!” “嘖,你哪頭的?能不能想點對咱有利的?”葉律的表情,愁得跟包子的褶一樣。 “整晚路面監控跟小區監控都沒有可疑人物出現,除非第三者就是這棟樓的住戶,從防煙樓梯間上來,那裡沒有監控。”慕陽代入兇手是第三者的角度,目前只能想到這個方法是符合邏輯的。 “又或者,兇手就是這層的住戶,因為敞開式走廊也沒有監控。” “對,只有一樓大堂的出入口跟電梯裡有監控。” “可以啊,你這想法有可操作性。” “如果真的有第三者,卻沒有留下可疑的指紋和腳印,要麼是一家子的,要麼做了措施。”慕陽把頭探出窗外,望向路面,“其實還有個最大的疑點,死者的手機不見了。” “樓裡的垃圾當天就被攔截送技偵了,沒發現手機,也沒發現手套腳套。”葉律百思不得其解,“死者的手機一直關機,警方定位不了。” “但如果,兇手是第三者,這棟樓裡的住戶,那她(他)就可以把手機和雜物帶回自己家,慢慢處理。” “嗯,有道理,但沒有證據,警方無權搜尋其他住戶。” “就算有權,過這麼久,可能早處理了。” 自己提出來的疑點,自己給咔嚓滅了希望。 慕陽手撐著窗框往外看,心想,如果有孩子,這樣的室內設計,得加個欄杆比較安全。 這是命案現場,這位兄臺想什麼呢?喜歡臨時監護人,不聽話就收拾你()臨時監護人,不聽話就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