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瞭解過幾種詩體?” “幾種屍體?咦,你問這種問題幹嘛?” “隨便說幾個你知道的就行了。” “燒焦的屍體、溺死的屍體、中毒死的…” “打住…”教語文的輔導老師瞬間凝固,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是詩體,古詩的詩。” “嗐,早說嘛…我還以為你是變態,問這種奇怪問題。” 旁聽的慕陽早就習慣了,突然很佩服自己,這段時間是怎麼熬過來的。 “三個力,大小相等,方向互成120o,合力是多少?” “答案是0。” “很好…” “但我覺得不合理。” “為什麼?” “如果有三個人,從三個間隔120o的方向拉我,我會感覺要被四分五裂,怎麼可能合力是零?” “…”教物理的也陷入了自我糾結之中。 雖然我不是物理組的,但高二時,物理會考沒過,今年又要補考。 “上課不要打瞌睡,我講什麼你聽進去沒有?” “犯困是生物體的本能反應,如果你講的很好,我的大腦就會很興奮,我現在很困,你應該自我反省一下。” “…”教生物的啞口無言。 慕陽剛剛買飯去了,回到病房感覺氣氛有些詭異:“怎麼了?” “沒事,我去找護士量一下血壓,下課吧…” 望著家教垂頭喪氣的背影,慕陽便知肯定是被這丫頭給氣的:“你把老師怎麼了?” “沒有啊,我餓了,吃什麼好料。” “吃屁,是不是又跟老師頂嘴了?” “我就是跟她探討了一下生物體的本能而已。” “你給我老實一點,不然老子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慕陽俯身坐在丫頭旁邊,收拾掉桌上的書,開啟飯盒讓她吃飯。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吃飽才是王道。 一個月裡,慕斯氣走了三個老師,兩個躺在樓下內分泌科調理。 慕陽忍無可忍,在病房擼起了袖子發火。 “給我站好!你可真行啊,把老師都給氣住院了,皮癢是吧?現在就剩一個教物理的,其他科我也不逼你上,能不能好好學?會考再不及格,直接,這條腿,給你打斷,送骨科去。” “你這樣是家暴!我可以報警抓你!” “你去啊,有證據你就去啊!”慕陽抓住小混蛋就是一頓修理,“我就揍你,揍你,怎麼滴!電話都給你,不報警是孫子。” 慕斯騎虎難下,碰巧藍振天走進病房,他在星級飯堂頂了海參鮑魚飯:“幹嘛呢,這麼熱鬧?” “你。”慕斯趁機逃跑,指著這個有名無實的爹,“替我報仇。” “蛤?”藍振天一頭霧水。 “打他一頓。”慕斯又轉身指著慕陽,“他欺負我。” “你有種就不要跑。”慕陽不信治不了這淘氣包了。 病房裡跟打仗一樣。 藍振天被夾在中間,感覺既無奈又有趣,難得的機會,當然得站在閨女這邊兒了。 慕陽追著丫頭跑,突然被藍總環抱住,霎那間覺得有些不自在:“你幹嘛?” “我跟她一夥的。”藍振天樂開了花。 “略略略略~”慕斯扮鬼扮馬挑釁著。 “小兔崽子,我皮都給你扒了!”慕陽大臂一揮,藍振天根本扣不住。 “這裡是醫院!安靜點!”護士長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渾厚的女高音一吼,大的小的都乖了,動都不敢動一下。 “要打要鬧回家去,不要影響其他病人休息!” 藍振天連忙賠不起,把護士長給哄了出去。 “都你啦!” “明明就是你!” 慕家小兩口又拌了幾句嘴才消停。喜歡臨時監護人,不聽話就收拾你()臨時監護人,不聽話就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