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沒人陪小黑玩,慕陽上班之後,小黑開始沒事找事,有些牙癢癢便啃起了沙發腿,好好的一根木,被它啃瘦了一圈。 慕斯最後一天研學,來到一個莊園,活動內容是做遊戲、贏食材,然後同學親自動手豐衣足食。 玩遊戲時,有個專案是原地轉圈十五秒,然後將食材送到相應的籃筐內,最搞笑的就是肖一釗平衡性差,將食材送到別隊的筐裡去了。 瘋了一個早上,終於到飯點了。 米雅和張奕雄負責洗菜切菜,珊珊和連勝負責做飯炒菜,慕斯討厭廚房的活,被安排和肖一釗去撿木枝生火。 莊園裡有一片樹林,零零散散的同學揹著籮筐撿木頭。 “有毒吧你,撿那麼多粗的,你不會是想砍柴吧?”我吐槽著肖一釗那筐大木頭。 “啊?我想說粗的耐燒嘛。” “撿細一點的!” “好。”一根筋的肖一釗又開始撿那種鉅細的枝條。 慕斯沒眼看,隨便他了。 生火時,誰也不服誰,搶著展示自己生出來的火更旺。 “你要扇風,這樣著的快!” “不要扇那麼猛!搞得煙那麼大幹嘛!” 火沒生起來,我倆先吵起來了。 張奕雄被吵得有些煩躁,把我跟肖一釗推開,把粗的棍子橫豎交叉鋪,留大縫隙,在其中混入細的木枝,抓了一把紙張,直接點燃扔進去,沒一會兒火就旺了。 同一組的人,包括我,都對他投去敬佩的目光:“厲害啊!” “繼續扇風。”張奕雄把扇子交給我,然後瀟灑地轉身離開。 “借我玩一下!” “我先來!你等一下。” 肖一釗和我,跟倆二傻子似的,守著個灶臺玩火,還玩的嘎嘎樂。 珊珊做了西紅柿炒雞蛋和青椒炒肉,連勝煮了豆腐芹菜湯和紅燒茄子,味道還湊合,就是火候控制不穩定,炒肉有點焦味,不過也挺香的,畢竟裝置條件有限,能這樣已經很滿足了。 ﹉ 研學活動結束後,大巴車將同學送回學校,今天提早放學,我讓慕陽不用來接了,我自個兒搭公交回去。 到站下車,我一路小跑回家,已經迫不及待想見到狗子了。 一開門,小黑就蹦蹦跳跳的迎上來,這種感覺真的太幸福了,我抱起狗子貼貼,進到客廳一屁股蹬到沙發上。 Pong一聲!連人帶狗沉了下去,整個人傾斜向一邊。 那一刻我仿若靈魂出竅,有種不好的預感。 回過神時,撫心自問,我不至於胖成這樣吧?一定是沙發年紀大機器壞了。 緩緩放下狗,我彎下腰趴地上檢視,沙發腿斷了,但是…好像有點奇怪,這根木頭不長,但看著比其他的沙發腿細,上面有很多奇怪的磨損痕跡。 我瞬間明白了,扭頭看著小黑,小黑也歪著頭看我。 沒錯,這他喵的,是狗啃的痕跡啊! 完蛋了完蛋了,要是慕陽下班回來看見,會不會生氣?他又不傻,肯定也能猜出來是小黑乾的好事。 我對著小黑一頓思想教育,明知跟狗講道理等於對牛彈琴,我還是有一種老母親恨鐵不成鋼的心情。 “小黑啊小黑~你說你玩什麼不好?你把沙發腿咬斷了,不對,雖然說,是我一屁股坐斷的,但罪魁禍首就是你!你沒事咬那幹嘛?蛤?你是想回去當流浪狗嗎?哥哥知道肯定要生氣的,你說怎麼辦吧!” 不行,得想對策,換個沙發估計是行不通了,我也沒那個錢,撒嬌求情的辦法快被我玩爛了,不曉得慕陽還吃不吃那套。 怕什麼來什麼,我聽見了鑰匙開門的聲音,迅速將小黑關到院子裡去。 慕陽回家見我像個柱子一樣杵在客廳,用疑惑的眼神掃視我:“幹嘛呢你?” “額…” 小黑想進屋,扒拉著推拉門發出的聲音吸引了慕陽。 “幹嘛把小黑關外面?” 慕陽感覺到哪裡不對勁,用手將我往一邊挪,這才看見那姿勢古怪的沙發。 “怎麼回事兒?”他接二連三的質問。 “你先別生氣,坐下聽我說。”我拉著慕陽坐在旁邊正常的短沙發上,“其實呢,就是呢。” “好好說話。” “就是小黑把沙發腿啃壞了,我不知情,一屁股坐下去,然後pong的一下,就這樣了。”我的描述應該還算清晰吧。 慕陽恍然大悟,繼而問道:“所以你把它關外面是在罰它?” “不是,我怕你打它…”我如實交代。 “確實該打,我這幾天忍它很久了。”慕陽說著說著擼起了袖子。 “不要。” 慕陽剛要站起來就被我按了回去,我倆距離不到一米,我幾乎快要爬到他身上去了。 面面相窺。 “你的臉怎麼髒髒的?” “蛤?”我左手摸了摸臉,“應該是生火的時候被煙燻的。” “生火?搞什麼?” “今天去莊園,學校讓我們自己做飯吃,我負責生火咯。”我以為慕陽的注意力成功被轉移了。 “這樣,行了行了,起開起開!” 慕陽試圖將我推開,我以為他又要找小黑算賬,直接爬到慕陽身上。 “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條狗計較嘛~” “好啦好啦,煩死了,我去做飯行了吧?”慕陽壓根就沒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