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慶和蘇順急忙擺手, “皇上,這些兵衛戍宮裡的安全,親軍營、護軍營、前鋒營、火器營的兵是兵部出錢,和內務府無關,萬萬不可裁員!” 伊寧道, “就這麼一個院子,用的著這麼多人護衛!” 蘇順急了, “皇上,平時無事,這些人看著多了,如果有萬一,皇上安危事大,奴才萬萬不敢遵命!” 伊寧笑笑, “怕什麼,朕死了,大不了換個人當皇上嗎!” 文慶也急了, “皇上不可玩笑,奴才等萬萬不敢奉詔!” 蘇順也道, “要裁撤守衛人員,各位閣老和軍機大臣們也不會同意!” 伊寧想了想, “那好,善撲營和火器營和侍衛們就先不動,太監和宮女先減去四千人!” 文慶道, “皇上,是不是要三思呀?” 伊寧道, “三思什麼?減去四千人,還有兩千多,還怕使喚不過來,先從朕這裡開始,減去一半試試如何!” 肅順道, “祖宗成法已經延續下來,皇上驟然減少使喚的人,怕是要出事情呀!” 伊寧問道, “出什麼事情,就說那些抬轎子的吧,一年到頭也用不了幾回,白白養著那麼些人,有什麼用? 還有那御馬監,也是擺設,只留必要的,其他的都裁掉!” “事關皇家威儀,奴才恕不能奉詔!” 伊寧把臉一塵, “宮裡面是不是朕的家事?” 肅順答道, “自然是皇上的家事!” 伊寧瞪著眼道, “我要是連自己的家事說了都不算,那這皇上當來還有什麼用!” “這……” 兩個人答不上來了,是呀,說起來皇上一言九鼎可是又有許多的規矩牽絆,實際上皇上自己還真的說了不算! 今天遇到一個較真的皇上,他非要說了算,他們倆能擋的住嗎? 答案是擋不住,以前的皇上如果想說了算,他們也擋不住! 只不過以前的皇上沒有這樣想過,也沒有這樣說過,所以也就一代一代延續下來了! 文慶道, “聖上,可是沒有先例呀!” 伊寧一瞪眼, “先例,什麼先例?咱們現在好多規矩都是按照前朝的規矩來的,這就對嗎? 前朝又有什麼先例,他們的洪武皇帝當和尚要飯的時候,有幾個宮女太監陪著? 咱們的太祖剛剛起兵打仗的時候,可曾帶著幾百幾千的宮女太監飲酒歌舞歡樂?” 文慶和蘇順又傻了!皇上老子這不是抬槓嗎? 皇上能和他們抬槓,他們敢和皇上抬槓嗎,那不是壽星老上吊,嫌命長嗎? 伊寧大手一揮, “就按朕說的辦,誰有說辭,你們就把朕說的這些說給他聽。” 兩個人低頭不語! 伊寧接著說道, “如果有誰還是要給朕來添噁心,就讓他來找朕,說出個道理來還則罷了,如若不然,讓他們小心頭上的頂戴花翎!” 文慶說道, “聖上,御史言官可沒有因言獲罪的,聖上總不能把他們的嘴堵上吧!” 伊寧冷哼一聲, “不能因言獲罪是不錯,可也不能任由他們狂犬吠日!” 兩人一聽不禁苦笑,連“狂犬吠日”都出來了,皇上是何等的憤怒! 伊寧接著道, “朕是下的旨意,不是和他們商量,如果他們不聽,朕治他一個抗旨不尊是可以的吧? 抗旨是什麼罪名,他們不會不知道吧!” 抗旨不尊當然是掉腦袋的罪過,吃飯的傢伙沒了就問你怕不怕,怕不怕! 看著皇上眼裡冒出的殺氣,文慶和蘇順從心裡升起一股涼意! 這何嘗說的不是自己?看來皇上是深思熟慮過的,不是一時的頭腦發熱,而且已經下定決心這麼做! 既然皇上打算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誰要是和皇上作對,肯定會倒黴,他們倆可不想當倒黴蛋! “奴才遵旨!” 伊寧滿意的點點頭,看來這倆人還是識趣的。 尤其是蘇順,對皇上的衷心沒的說,這個人要大力提拔重用,不能再讓他和歷史上似的被“瓷洗太后”和“鬼子六”給弄死! 蘇順問道, “那裁撤下來的太監和宮女怎麼辦呀?直接發回原籍嗎?” 伊寧道, “這個一會兒再說!我自有用處!” 蘇順和文慶以為這就完了,沒想到伊寧又說話了, “另外一件事就是把御膳房的人給我裁撤三分之二,養那麼多閒人幹嘛?!” “啊!” 倆人咧著嘴,把御膳房的人去那麼多? 文慶道, “皇上,御膳房的人是不少,可是這些人都是有用處的,他們擅長的菜系不一樣,誰都替不了誰呀?” 他心裡說,御膳房是肥缺,這些廚子下人都是託朋友找關係進來的,想讓誰走都是大難題,那可是得罪人的活! 他心裡說,御膳房是肥缺,這些廚子下人都是託朋友找關係進來的,想讓誰走都是大難題,那可是得罪人的活! 伊寧一瞪眼, “讓他們考試,競爭上崗,一個菜系留下兩個大師傅不就完了,用的著幾百人?” 文慶道, “皇上,平時是用不了這麼多人,可是一到了重要的祭祀慶典,宮裡要擺幾十上百桌的時候,人少了就不行了!” 伊寧道, “朕早就想到了,以後